“你不要嚴峻,我問你,‘靜坐凝神舌抵齶,咽津意注顫中穴’是不是本門歌訣?這句法訣必然要在子時修煉,對不對?‘氣降雪海叁六口,捧心調息氣不斷’也是本門的歌訣吧?修行時必然要雙手合十,放在心前觀想,對不對?”龐謝隨口說道。
“哼哼…”龐謝手上發力,五指緩緩揉搓,手中玉牌頓時碎成粉末,從指縫中墜落,全都灑在地上。
……
大凡桃花教這類邪門外道,教徒常常悍不畏死,即使酷刑鞭撻,也問不出甚麼動靜了,昔日,王謝樸重當中,一些足智多謀之人,便想出各種棍騙供詞的套路。
如果當真有人向她傳授這門法訣,必然會講授此中的訣竅,不然事倍功半,極難修煉勝利。
“你感覺你的頭骨硬?還是玉牌硬?我數到三,你如果不申明師承來源,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龐謝嘲笑一聲,拍鼓掌,灑去手中玉屑,足尖一點,來到書君可身前,一把按在她頭上,緩緩數道:“一…二…三…”
龐謝微微一笑,說道:“你不必驚駭,我也是教中長輩,隻是向來不熟諳你,又見你用的是教中法門,這才用心摸索,看你守不守得住教中的奧妙,你剛纔的表示不錯,我很對勁。”
“你如何想?”
馬子才推開屋門,大步從屋裡走了出來,苦笑道:“栽到兄弟手上真的不冤!”
“啊!你…”書君可看著眼裡,不由收回一聲驚呼。
“我師父是Tony,就在西門外的…”書君可猶躊躇豫說道,說到一半,俄然昂首,看到寢室的門開著一條縫,神采俄然變得煞白,疾聲喊道:“不對,你不是!你剛纔背的法訣是從我的秘卷裡看到的!救…”
“學了這麼點本領,就敢招搖過市,真當桃花教天下無敵了嗎?”龐謝站起家來,徐行向書君可走去,一字一頓說道。
“啊…”書君可痛叫一聲,翻身撞上茶幾,連茶幾一起,退出三四米遠。
龐謝嘲笑一聲,不等她撲到身前,腳尖一點,正中肩頭,一腳把書君可踢了出去。
“事到現在,還敢嘴硬,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還不把你的師承來源說清楚!真當我不敢殺人嗎?”龐謝厲聲說道。
這兩句法訣,都是龐謝剛纔在“折花秘卷”中看到的句子,他的修為超越書君可太多,一眼便能看出修行的訣竅,現在俄然說出來,不過是為了取信書君可。
“甚麼桃花教?你說甚麼?”書君可斜靠在茶幾上,喘著氣說道,濕淋淋的長裙貼在身上,現出凹凸曼妙的身材。
“命”字尚未出口,龐謝神采一寒,反手一掌,切在她的脖子上,書君可哼也冇哼一聲,“咕咚”一聲,栽倒在地。
馬子才那裡肯信,看龐謝的眼神越加畏敬。
嘩!
“這事有點費事,報警吧,她又冇犯法,反倒是咱倆有些不太合端方,可就這麼放著不管,又未免過分冒險,如果有體例讓她一向醒不過來就好了。”
玉質堅固,想要砥礪成型,非要上好的刀具不成,她從冇傳聞過,有人能用有雙肉掌把玉石搓成粉末的。
書君可隻覺麵前一黑,便感覺五根鐵釘鑽入顱骨,想要掙紮卻掙紮不開,閉目咬牙,幾近昏死疇昔。
“兄弟不但技藝了得,智謀更是勝我十倍,真想清算我,恐怕被你賣了,還幫你數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