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陳先生,你說這是金先生安排的?”大熊聽聞,一臉難以置信的看向陳凡。
就連陳凡身上帶的銀針都被臨時存放在了門口。
大熊一愣:“好動靜?”
“全數給我?”大熊較著一驚,臉上頓時暴露憂色。
“能,您也說了,我這皮糙肉厚的,這點傷口對我來講不算甚麼。”大熊拍了拍本身的胸口必定道。
一向到下午,陳凡這才和大熊開車來到了位於郊區的農家樂。
“你隻要放我們分開,我把我統統的門店,全都給你。”大熊終究還是挑選讓步。
“你這是做甚麼?”正籌算給大熊換藥的陳凡眉頭微皺,伸手就要將大熊給拽起來。
“哈哈哈!”刀疤頓時大笑了起來。
“嘩啦!”
在進入平房時,站在門外的幾名西裝男人,將陳凡和大熊的身上搜尋了一遍。
“為甚麼?大熊,還記得金先生當初要進步兩成的利潤,但是被你回絕了嗎?”刀疤輕視一笑反問道。
陳凡趕緊將大熊拉了起來:“蕭然不是我殺的,是他本身從樓上掉下去的,也算是他做那些事情的報應,這件事,你不必感激我。”
但是就在包廂門翻開以後,陳凡和大熊皆是一愣,因為他們發明,這裡底子就冇有金世然的身影,包廂裡,隻要一個將腳翹在桌子上,嘴裡抽著雪茄,正一臉戲謔的看著陳凡和大熊的刀疤!
樓下一樣傳來了一陣喧鬨的腳步聲,一行青年站在樓梯上,正虎視眈眈的諦視著他們。
刀疤大笑,隨後神采陰狠的指著頭頂的阿誰駭人的疤痕說道:“哈哈哈哈!大熊,你未免想的太天真了吧?老子頭上的這個疤你忘了?你感覺我會讓你走出這裡一步嗎?”
陳凡無法的拍了拍大熊的肩膀:“我們是兄弟,兄弟之間不講這個。”
刀疤嘴角上揚:“傳聞大熊你前兩天受傷了,我這裡的老母雞不錯,要不給你宰一隻補補?”
陳凡看了看大熊的傷口:“如何樣,你這身材早晨能去插手宴會不能?”
隨後從大夫的手裡拿過繃帶和碘伏:“你們先出去吧,我給他換藥。”
刀疤吐出一口菸圈:“這個農家樂本來就是我開的,我為何不能在這裡?”
此時大熊正坐在床上,一名小護士和一名大夫正在給大熊換藥。
看到陳凡的身影,大熊趕緊站了起來,不過倒是牽動了腹部的傷口,讓大熊倒吸了一口冷氣,隨後強忍著疼痛問道:“陳先生,您如何來了?”
一向冇有說話的陳凡此時開口問道:“是金世然叮嚀你這麼做的吧?”
大熊憨笑了兩聲:“陳先生,我命大,不會有事,隻是太累了,以是一下睡了兩天。”
“在來KTV之前,金世然給我打電話,說是早晨要宴請我們,同時也要把刀疤的財產全數給你。”
“大熊,人家都說你是腦筋簡樸四肢發財,這句話果不其然是一點錯都冇有。”刀疤一臉的諷刺之色。
說著,大熊和陳凡回身,就籌算分開農家樂。
陳凡上前攙扶著大熊,讓對方坐下,看了一眼對方身上的傷口:“我來看看你的傷如何樣了。”
隨後,一名西裝男人帶著陳凡和大熊走上了二樓的包廂。
“做買賣講究的是誠信,我不成能用假酒!”
“不,陳先生,您對我大熊的恩典我必然不會健忘,從今今後,我大熊隻聽您陳先生一人的,您讓我做甚麼,我就做甚麼,我的命,也是您的!”大熊是個重交誼的人,陳凡恩典對他來講,比天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