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玄靈見顧青弦呈現,神采自是一喜。
“我們走。”
“何方鼠輩,竟然暗中偷襲本護法!”
莫非,母親出門了?
這禮言身為天玄門左護法,常日裡高高在上,何曾這麼狼狽過,世人的笑聲比起滅亡,更讓他憤恚難當。
顧青弦從大門後走出來,鼻孔朝天,神采放肆,一副二代欠扁的模樣。
禮言哈哈一笑,“我本日既然敢上你這九天神池,自是早就做好了捐軀的籌辦,死我一個禮言,另有無數個禮言。並且,聖母殺我禮言自是輕易,但想要堵上這天下悠悠眾口,隻怕倒是不輕易吧!”
獨孤玄靈嘲笑連連,這人間修行之人,又有幾人手腳是潔淨的,這禮言竟然在她麵前玩起品德綁架,的確好笑至極。
可如果這個禮言冥頑不靈,那就另當彆論。
“哈哈哈。。”
這一番話,可謂是進犯力不高,欺侮性倒是極大。
“寶寶,你怎能用靈狗糞便傷人,那玩意太噁心了,快丟掉,我早就與你說過,要論傷人,家裡那些泰山印,旗山印甚麼的,那都比這東西好使多了。”
天玄門天然有來由思疑殺了天玄門長老奪了破界符的人,就是顧青弦。
顧青弦得理不饒人,對著他的背影大喊:“矮冬瓜,今後見著你爺爺我就有多遠滾多遠,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獨孤玄靈冷冷的說道:“真是笑話,我兒青弦是我神池少主,也是天庭少主,你們一言就想科罪,莫不成想挑起天界大戰不成?”
“你天玄門的膽量這些年甚是見漲,本日竟敢來我神池要人,莫非,當我神池好欺負不成?”
禮言微微一笑,語氣間彷彿恭敬有加,但是,那神情,倒是帶著玩味。
就算不能直接鎮殺,也要讓這禮言吃儘苦頭。
正所謂不見棺材不掉淚,這禮言剛纔大放厥詞,表示出一副大恐懼的模樣,可真當滅亡的危急到臨,那一身盜汗卻也是直接滲入了衣裳。
正如獨孤玄靈剛纔所言,天玄門這些年氣力擴大非常敏捷,公開裡不聲不響,實際上,實在力已經不弱於天庭。
說話之人,乃是一名中年美婦。
這時,一道驚奇聲傳來,顧青弦循名譽去,原是母親的貼身丫環小翠。
他天玄門可不比天界其他權勢,他們纔不管你顧青弦是不是有天庭撐腰,既然殺了他們的人,那就要支出代價。
她獨孤玄靈如果心慈手軟之輩,又豈會對一個繈褓嬰兒動手。
因為一旦殺了禮言,也就意味著九天神池正式與天玄門開戰,對於天玄門,她自是不懼的。
隻是這口氣那裡是在說教,清楚是在奉告顧青弦要如何殺人。
“哈哈哈。。”
他手中提了個布袋,模糊有惡臭自此中傳出,不消說,那邊麵必定就是靈狗的糞便了。
“笑話,我等行事,與這天下之人又有何乾係,這天下有誰不平,就讓他來找我便是。”
他往臉上一抓,卻發明那攻擊之物竟然是靈狗的糞便。
憋了半天,禮言最後還是隻能吃下這個啞巴虧,帶著世人拜彆。
可顧青弦春秋尚小,修為境地也是不高。
那禮言聽了,氣得青筋都差點爆裂開來。
到時候,天庭大怒,就算他是天玄門左護法的身份,天玄門也隻會袖手旁觀。
獨孤玄靈鳳眼一瞪,“猖獗,你口口聲聲說我兒殺了你教中長老,看似言之鑿鑿,實則滿口誹謗之言,你信不信我現在就直接將你鎮殺,你天玄門也不敢放一個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