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啊!這纔是真正的神啊!”有人忍不住開端膜拜。
處理了米國,鄧憶帶著一群精英玩家殺出重圍,往倭國駐地而去。至於其他玩家,鄧憶也是愛莫能助了,實在照顧不過來。隻能讓他們被米國玩家的肝火淹冇。
天下公告:米國獵場駐地初次被華國攻破,國威受損,減國運1點。華國國威大漲,增加國運1點。米國落空駐地,在駐地規複前不能對彆的國區建議名譽之戰。駐地規複時候為一年。
天下公告再次響起,即在料想當中,又在料想以外,統統人都以為米國守不住,但都感覺它能夠對峙更久。
這一戰有一個相對長些的過程,鄧憶受傷也冇那麼重,並不是因為米國保衛比寒國的弱,僅僅是因為對戰的體例和手腕分歧。
鄧憶雙手往前一推,太極圖驀地極速扭轉,分毫不讓的與神像龐大的拳頭對在一起。
“都是疇昔的小事,還提它做甚。”鄧憶擺了擺手,表示不會介懷。
一聲轟鳴,氣浪沖天,寂靜的神像寸寸崩潰,保衛噴出一口鮮血,然後跟著神像一同崩潰,化作灰塵隨風飄散,一同消逝的另有駐地碑石。
鄧憶每踏出一步,保衛都會渾身震顫一下,神采也會更白一分。轉眼鄧憶已經踏出八步,此時的保衛已經麵如白紙,渾身如篩糠,已經被逼到了極致。
“聖恩·救贖!”
保衛渾身一震,神采稍稍白了一分。鄧憶一步踏出,緊接著再次踏出一步,一樣的場景再次產生,空中又一次轟然坍塌,亂石飛濺。
並且與這些頂級強者比武,每一次鄧憶都能感遭到本身的進步,他正在一步步踏向更強的境地。
但是鄧憶第九步冇有涓滴遊移,再次果斷的踏出。
震驚以後,餘東山躬身一拜,慎重報歉:“之前多有獲咎,還望鄧掌門包涵。”
華國玩家在敏捷減少,駐地內的米國玩家滅亡卻更快。轉眼兩天疇昔,駐地內的米國玩家隻剩下戔戔幾萬人,全數窩在保衛的四周。
“哪來那麼多屁話。”餘東山反而比歐陽浩天看得開,一掌將他推到一邊,說道:“現在應當考慮的是麵前的局勢。”
“這、這尼瑪還是人嗎?”餘東山張大了嘴巴,半天賦艱钜的擠出幾個難以置信的字來。
這幾天感受最深的無疑是歐陽浩天、餘東山等一批華國精英玩家,他們近間隔感受了頂級強者的強大,明白了本身的路另有多遠。
“兩天時候,你們隻需守住城門口,我自會漸漸消磨掉駐地內的米國玩家。”鄧憶劈麵前的局勢並不擔憂,米國駐地他破定了,最多不過是時候題目。
“曾經在天梯閣裡日夜應戰鄧掌門,現在想想還真有些記念,起碼當時還能有觸碰的機遇,現在……哎!”歐陽浩天唏噓不已,從戒指中拿出一罈酒,猛灌了一口,不免有些落寞。
鄧憶雙手在胸前虛抱,一枚太極圖瞬息構成,就像是被卡住了的齒輪,艱钜遲緩地扭轉著,每轉動一下速率就會快上一分,威壓也更微弱一分。
有了攻打米國駐地的經曆,攻打倭國駐地感受順手多了,在重新堆積起來的一百四十多萬華國玩家的幫忙下,算上趕路的時候,隻用了七天就勝利拿下了倭國駐地。
麵對鄧憶的強大,華國玩家千姿百態,但內心卻有著一樣的感受——戀慕,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