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鄧兄,我給你滿上。”
“不如我們找個處所坐下來聊聊?”鄧憶發起道。
“結合!我們如何冇結合!”此時夏冬林表示得比剛纔被剝削人為還要憤恚,把桌子都拍的砰砰作響,就差冇把桌子給掀了。
“你們隻要不豪飲,我必定能趕上。”說著老闆就去後屋繁忙去了。
“這一片居住的都是在港口討餬口的伕役。有些臟亂,但願鄧兄莫要介懷。”夏冬林解釋道。
“哎呀,本來也是玩家啊!幸會幸會。”一聽鄧憶也是玩家,夏冬林頓時熱忱起來,並走上前與他握手。
“夏兄彷彿有些不痛快,剛纔在船埠邊走邊罵,不知所為何事?”
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發明是個渾身粗布衣裳,略顯得誌的年青結實男人。手上正攥著一把銅錢,嘴上仍然嘀嘀咕咕罵個不斷。
“冇題目,這個處所我比較熟諳。走,讓我帶你去一個經濟實惠的好處所。”
“前次更新確切竄改很大。公告上固然就那麼十幾條,實則更多細節上的竄改都冇有公佈出來。”
“呦,是小夏兄弟啊,今兒如何捨得破鈔了?中間這位是你的朋友吧?我說呢,本來是接待高朋啊。稍等,好酒頓時奉上。”
“我與夏兄天然不熟諳,不過我也是玩家。”
“夏兄不消客氣,也請坐。”
“夏兄為何如此氣憤?”鄧憶奇道。
辦完船隻買賣的事情後,鄧憶單獨走在回陸府的路上。纔沒走出多遠,就聽到中間傳來罵罵咧咧的聲音,並且彷彿是個玩家。鄧憶頓時有些衝動了,自從被送到清閒島後,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玩家,讓他倍感親熱。
跟著夏冬林在船埠四周的巷子裡穿越了約莫數分鐘,終究在一家小酒館門口停了下來。
“乾。”
“有勞夏兄了。”
“鄙人夏冬林,我們彷彿不熟諳吧?”在開天呆久了,大師都有點文縐縐的味道。
“他奶奶的,這些原住民真不是東西。小爺我累死累活掙點活命錢輕易麼我,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剝削我的人為。等小爺哪天發財了看我如何清算你!呸,真不是東西!”
“樂意作陪。”
“唉!”夏冬林長歎了口氣,算是壓抑住了心中的肝火。然後慢慢道來:“這事說來讓我更氣。自從前次更新以後,我們大部分玩家的日子就刹時變得非常艱钜起來。除了體係贈送的根本武學,我們比之原住民已經冇有了涓滴上風。之前做不完的任務冇有了,各種刷錢的路子也冇有了,能夠說除了更新前攢的那點家底,我們一無統統。更可駭的是,更新的龐大竄改讓我們無所適從,不知該如安在這個天下儲存下去。”
“這雙火島上冇有其他玩家嗎?再說了在船埠乾不下去你大可換個活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