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奕有些怠倦的聲音從島風的背後響起,在顛末這麼高強度的戰役以後,固然他的精神並不算累,但他那過分緊繃的神經和集合的精力還是讓他的精力有些怠倦。
“哼,我們這邊已經有了一個叫興登堡的艦娘了,我再叫興登堡豈不是重名了?我可不屑於和其彆人共用一個名字,還是叫我H39好了!”
鐘奕毫不思疑,如果此時有一條狗呈現在島風麵前,她都會毫不躊躇地給它一耳光。
而明石這個貪財的小傢夥,此時正揹著一個近似大號吸塵器的東西,在海岸上一邊大喊著“發財啦!發財啦喵!”,一邊快速的吸走了那些物質。
某種意義上來講,重櫻真不愧是紅色中軸,戰狂屬性公然是一脈相承的。
“呼~~~我冇事的鐘君,現在的我,另有艦裝都已經處於最好狀況呢!方纔隻是熱身罷了哦!”
隻不過此次——
“都給我去死吧!哈哈哈哈!”
他本身則是單獨一人偷偷地來到了那位方纔出世的艦孃的身邊,看到她還在那邊懵懂地東張西望的時候,悄悄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過這場戰役,也是時候畫上句號了!
島風搖了點頭,在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以後,一刻也冇有停下她的法度,還是在疆場上高速挪動著。
烏黑的殘骸在海上沉浮,被一道道波浪衝到岸上,除此以外,另有著……
而跟在她背後的鐘奕,在看到島風現在的狀況今後,冇有禁止她,隻是微微歎了一口氣,就跟著她投入到了戰役當中。
現在艦娘們就幾近都是如許一種感受,一種有力無處使的感受……
“這是我明天擊沉的第十艘塞壬航母了……”
望著已經進入到了亢奮狀況當中的島風,鐘奕有些擔憂地呼喊了一聲。
不過另一名興登堡對此倒也冇有太大的所謂,畢竟她的脾氣也是非常的傲岸且怠惰的,對於她這位“大惡魔”來講,名字也僅僅隻是個代號罷了。
H39看著麵前一大片的塞壬,她那猙獰的炮管就像是倦怠似的,不竭地向外噴吐著火蛇,幾近每一次開仗都會隨機帶走一艘榮幸的塞壬戰艦。
雖說,這些對於這個港區裡的艦娘來講已經根基冇有甚麼用了就是……
不但是此時正有些含混的H39,其他陣營的艦娘也俄然發明,偶然候本身會莫名其妙的失神,而一些細心的艦娘在細心計算過後發明,她們每一次失神疇昔的時候,都是在十秒擺佈。
固然這模樣戰役輕鬆了很多,但是就像是你在打csgo時,隊友都寄的差未幾了,你正籌辦揭示甚麼叫做真正的技術的時候,你剩下來的那位隊友卻俄然開端不演了,開端“背、背、背起了行囊”,雖說遊戲是贏了,但你會有一種如許做值得嗎的感受。
無數亮晶晶的物質幣,異化著希少的紅尖尖,雜七雜八的金屬部件,連同著一名方纔出世的另有些懵懵懂懂的陌生艦娘呈現在了海岸上。
在時刪的結果下,島風就像是開了瞬移加無窮火力的外掛一樣,疆場的範圍已經完整困不住她了,越打越上頭的島風,幾近是拉著鐘奕這個掛件,從疆場的西邊一向打到了東邊,再從北邊一向打到南邊。
在伴跟著最後一隻塞壬被島風的酸素魚雷給擊中燃油艙而殉爆以後,感受本身的腦袋有些暈眩的鐘奕,也終究長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