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肉1_78妖怪的德性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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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蚌靠在他懷裡讓他揉肚子,舒暢得真哼哼:“人家要知觀抱著睡!”

容塵子輕拍她的後背哄她入眠:“去見一個故交。”

但現在她生不見人,死不見魂。容塵子以血為引,用她平素最喜好的金飾施尋蹤術,但她的氣味在一處粗陋的民房便消逝怠儘。不管如何再無線索。

他不肯再同諸人同業,道彆以後領著弟子回客館。路上俄然嗅到一陣香氣,貳心中鬱氣稍減,嘴角竟然現了一絲笑意——那河蚌若見到這個,必定歡樂。

出了老餘家,鎮長一聲不吭,劉閣老是帝師,雖已賦閒,職位不減。他的事如不該插手,天然是少說話為妙。容塵子是個聰明人,天然曉得現在劉閣老的設法——有個變成了母豬的女兒,他如何見人?

說這話時他語聲沉重,如何把一小我變成一頭豬,竟然能讓他用儘各種法器也難以發覺?劉沁芳一個閨中弱質,到底和這小我有何深仇大恨,他要使出這般惡毒的體例,令她生不如死?

容塵子內心掛念著河蚌,對劉沁芳暗傷河蚌一事仍耿耿於懷,但他畢竟乃削髮人,畢竟也念著她也是一條命。現在河蚌無事,查查她的下落也無有不成。

容塵子雖定力極佳,但他對河蚌本就情深,一時也有些動意。他粗糙的手掌緩緩撫摩河蚌的後背,那肌膚柔滑柔滑,她似有所覺,展開惺忪睡眼。容塵子喉頭發乾,右手緩緩握住她的纖足,悄悄揉搓。

約一柱香以後,他整了整容色,寂然道:“知觀,小女當是遭了不測。世事無常,原冇法預感。想老夫平生積德,未做半點肮臟之事,想不到最後還是白髮人送黑髮人啊。”他緩緩退出豬圈,目光欣然卻果斷,“有勞知觀,回吧。”

那神采太凶,河蚌頓時就眼淚汪汪了:“你不疼人家,一天到晚儘訓人家!嗚嗚嗚……”

他歎了一口氣:“此事雖過於惡毒,但若不是你謀她珍寶在先,起了歹念,又何來此一劫?”那頭豬眼中泣血,容塵子低聲感喟,“你現在當然痛苦,但她若非巧遇機遇,現在早已命喪鬼域,數千年修行都將毀於你手。她莫非就不痛苦嗎?”

劉閣老不清楚,鎮長卻曉得:“這是餘柱生家,平常大師都叫他老餘,家裡有爺爺、老婆,另有一個小孩,叫餘春。”顛末鳴蛇一事,他膽尚寒,“知觀,莫非這家人已經被蛇妖附體了?”

那頭豬能聽懂他的話,它用頭撞著圈欄,粗糙的豬皮被劃破,舊傷又裂,鮮血淋漓。容塵子歎了一口氣,他是削髮人,此情此景,實是不忍。他回身出了豬圈,那頭豬收回最後一聲慘嚎,淒厲而絕望。

他冇有再問下去,容塵子的目光必定了他的疑問。他轉頭再看了一眼那頭豬,本身的女兒固然不算沉玉落雁,卻起碼也清秀可兒,現在這頭豬……

河蚌睡醒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她在院子裡找了好久也冇見著容塵子,便嘟著嘴一起出了院子。清韻覺得她要睡到子時擺佈,便冇留意,徑安閒廚房給她做素鴨脖。

河蚌嬌滴滴地倚到容塵子懷裡,聲音又脆又嫩:“知觀~~~~”那尾音轉了個花腔,容塵子低歎,不由放了手中書卷,替她揉揉肚子:“可有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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