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鬥七星早就閒得身上長毛了,個個摩拳擦掌,要求下凡曆劫。唯有一貫性子清冷的祿存星君無動於衷,在六星宿鬨騰的時候,他幾近包辦了星宿廳統統的事件。
正深思著跑路,俄然內裡一陣腳步聲。貪狼星君立即擺出鎮靜欲絕的架式:“音樂起!!”
貪狼星君麵不改色,非常謙遜:“那裡那裡,本星君為人忠誠誠懇,從不可欺瞞之事,全部天界都是曉得的……”
“今後再做錯了事,誰來替我頂缸啊……”
他一哭,其他五星君也動了情。
“憑甚麼是我!!”開陽星君大聲嚷,“當初騙他下去曆劫的但是貪狼大哥!!”
祿存星君感慨於兄弟情深,挨個拍了拍肩膀:“吾走以後,汝等要勤懇做事,不成再如以往混鬨。”
剩下五雙眼睛都看過來:“要麼他,要麼你!”
文曲星招了。
祿存星君沉吟:“引渡仙友,乃我輩分內之事,原也不算甚麼。隻是你等……”
時隔數千年,眼看這隻河蚌精也有了些道行,如來思徒心切,便成心渡化。
北鬥七星何許人也,頓時覺出有詐!遂刑訊逼供。而更慘的是,文曲星辯才體味,何如技藝不濟――他動口,其他兄弟脫手。最後實在是熬不過酷刑。
六星君擠破了頭,就差冇內鬨了。俄然有一天,分緣最好的文曲星退出爭鬥,判定把下凡曆劫、公費長假旅遊的美差讓給了五個兄弟。
以是文曲星不樂意了,以是剩下五星都不樂意了。
六星君商討一刻鐘,此事遂定。
貪狼星君很淡定:“如何?”
他話停在此處,祿存星君便明白了:“是殺劫,吾已曉得,汝等且歸去吧。”
六星君一齊昂首,望向頭上的祿存星君府的牌匾――六十年前,西方如來俄然命令,愣說是有妖渡劫,需求上神引渡。
“今後嫦娥仙子再開舞會,誰來替我當班啊……”
一席話,說得六星君都紅了眼。開陽星君最動情,一下撲疇昔抱住了他:“三哥……我們會馳念你的。嗚嗚,實在我很捨不得你……”祿存星君心上一暖,又聽他哭道,“今後週報、月報、年報誰幫我寫,公文誰幫我批、公事誰替我做啊……嗚嗚……”
開陽星君一臉絕望:“三哥如果見到我,會如何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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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狼星君眼睛都直了:“快撒,不敷的話把後園的花都采來撒!”
不等他話說完,天璿星君立即接話:“三弟,這些年你勞苦功高,也確切應當放個長假歇息一下了,你放心腸……去吧!!”
當時候祿存星君在星宿廳措置北鬥七星的公事,半晌他俄然打了個噴嚏,跟著就看到本身的六個兄弟找了來。
“啥?!”其他六星君聞言大慟,“不要啊……”
其他五星這才擠上來,爭相自報家門。
容塵子三下五除二踹開府門,將一眾星君趕出府去。當府門砰地一聲關上的時候,貪狼星君俄然驚醒:“擦,這不會是阿誰河蚌精吧?”
文曲星君比較沉著:“他後園還不敷去我府上花圃采,快去!”
“唉,三弟一貫隻曉得埋頭做事,為我們支出了那麼多,也應當讓他放個長假輕鬆一下了。”貪狼星君聒不知恥地說。
六星君分歧拱手:“大哥,您真是卑鄙無恥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