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煙師妹……對不起了。”

兩個師妹巴不得出去，她們可驚駭瞥見等會這一幕，也怕這鞭子打偏了，落到她們身上來。

“你們……誰讓你們出去的！給我滾出去！”

“你，你……”

水雲煙滿眼淚水，終究落了下來，一滴一滴，落在胸口，楚萱兒伸手悄悄拭去她胸口上的眼淚，說道：“師妹，你隻要說出來就行了，不然的話，對於女子，師姐的體例，但是多著呢……這滋味，可不好受。”

兩個師妹，顫顫巍巍，怕捱打，隻好去解水雲煙的衣裳，跟著衣服一件一件被解去，水雲煙臉上的驚駭也越來越甚：“師姐，不要……”

縹緲境主氣不打一處來，可這些師姐，還真覺得師父要殺了小師妹，都嚇得跪在地上討情：“師父，你饒了小師妹這一回吧……”

楚萱兒舉起鞭子，“啪！”這一鞭子，打在她腿上，很快，又是一道赤紅的鞭痕。

“師，師姐……”

這時，大廳的兩扇門被內裡六七個女弟子一下給推開了，這些都是水雲煙的師姐，也都是縹緲境主的入室弟子。

“嗬……還很固執，不出聲是吧？”

縹緲境主再次誇大道：“在我閉關出來之前，那裡也不準她去，也不準她見內裡任何人，便是她父親靖王也不可。”

那就隻能，往身上打了。

次日，縹緲境主閉關去了，楚萱兒卻來到了大牢裡，手裡還拿著一條鞭子，中間隨行的，是兩名她賣力授藝的師妹，此時低著頭也不敢多言，畢竟她們二人，隻是縹緲雲境的淺顯弟子，大師姐在她們眼裡，便似神仙普通。

“你們……反了，反了！呃！”

“你們兩個出去！”

“那……師妹呢？”

“好，嘴硬是吧。”

“師父，你要殺我……”水雲煙抬開端來，臉上已是淚如雨下。

楚萱兒一向在門外冇有走出來，這時終究往廳內走了來，對著縹緲境主拱了拱手：“師父有何叮嚀……”

“嗬嗬……這麼美的身子，打碎了，也不知有人會不會心疼呢？師妹，你說呢……啊？”

“弟子在。”

楚萱兒漸漸走到她的身後，話一說完，再次揚鞭，“啪”的一聲打下去，又是一道鞭痕，這一次，水雲煙仍緊緊咬著牙齒，儘力使本身不發作聲來，可兩眼當中，早已是淚水盈眶。

“我說了，師姐要我說甚麼……”

“還不起來！你看你把師父氣成甚麼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