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
本來此人倒是過江龍,他本是在此守株待兔,等雲輕燕那些人來此,可此時瞧這道劍光飛出,立時曉得蹲錯人了,這那裡是雲輕燕那些小女人?這清楚是幫主柳拂袖,這回把他嚇得不輕,趕緊往窗邊退去,使一招“蛟龍入海”,往窗戶翻了出去,怎料身後還是一道劍光追出來,不待他落地,便一劍穿透了他右邊大股。
很快,那些惡僧已經呈現在屋外,透過窗戶往裡看,而女人們瞥見這些妖僧醜惡凶暴的樣貌,總算慌了神。棲霞寺這些妖僧,見房間內裡鎖住的這些小女人,一個個如花似玉,捏得出水來,不由淫思大動,隻恨不得立即衝出來,把她們身上衣服扒光,當場正法了。
“本來是你們兩個。”
本來此物叫做“覆信法螺”,普廣早已算計到,偌大一個禪院,怎有人睡覺不打鼾的?便找來此物,把聲音提早支出出來,施了法,夜裡主動傳出,真真假假,實在教人難以辯白。
普廣見劍勢來得凶悍,不敢粗心,把嘴一張,口中吐出一把小劍,頂風見長,終究化作一道七尺血光,與柳衣衣的青色劍光騰空鬥在了一起。
來襲之人功力甚高,這一刀未能砍中,大刀一掄,又一刀劈砍而至,這柄鋼刀長五尺,寬一掌,少說一兩百來斤,可黑暗裡此人,倒是運斤成風,把一柄鋼刀,硬是舞得比劍還快,每一刀皆帶著上百年的功力,刀鋒過處,木屑亂飛,那些書架、地板、梁柱瞬息間被砍得稀巴爛。
“幫主!”
普廣瞥見禪院裡的柳衣衣,他雖曉得本身一人敵不過,可徹夜請了幫手來,便不驚駭,悠悠頌了一句佛號,才說道:“柳女人徹夜何故闖小僧棲霞寺來?”
柳衣衣收住飛返來的拂袖劍,這回曉得來者道行不淺,多數便是那凶僧普廣了,公然,那一對金色鐃鈸又飛回黑暗中,被一雙大手接住,隨後那人走出來,九尺身高,赤著上身,頸上掛著一串白骨骷髏,統共十三顆,非常凶暴,恰是普廣來了。
此時不必她說,柳衣衣已經曉得產生何事,劍指普廣,更是滿臉冰霜:“妖僧!你將我幫中弟子如何了!”
柳衣衣曉得這妖僧昔日犯下各種罪過,劍指他道:“妖僧,休要多言,徹夜我是來取你性命的!”
前麵是間樓閣,到了二樓的禪房,隻見屋中陳列整齊素淨,書架上擺滿了一卷卷佛門經籍,這間禪房頗大,柳衣衣走了幾步,心想莫不是找錯地兒,來到藏經閣了?
普廣還是氣定神閒,若論單打獨鬥,饒他修煉的邪物再多,也決計不是柳衣衣的敵手,可他此時卻非常平靜,而柳衣衣聞言往四週一看,隻見禪院內裡,樹影婆娑,公然下邊滿是普廣的妖僧,個個拿著禪杖、戒刀,並不見她今晚帶來的人,這才驚覺不妙,姐妹們出事了!
“老六!”
普廣那晚敗走,此時天然不肯承認,隻用心禦劍,頃刻間便令這禪院裡陰風四起,二劍鬥得半晌,普廣的飛劍逐步不敵,七尺血光終被壓抑得還剩下三尺,漸有退回之勢,普廣暗道不妙,再這麼鬥下去,他的飛劍非得墜地不成,這把“血煞陰魂劍”是他修煉了多年而成,此中還不乏以人血和地煞之氣祭煉,本是非常了得,平常仙劍如果碰上,立時便被濁染墜地,可怎想對上這柳拂袖,回回都吃癟,想來是對方的“劍境”,遠在他之上,同時又以一口真氣把劍護住,不至於被他劍上陰煞濁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