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白握著她的手,心中又有些顧慮,要現在往回走的話,必定又會遇見剛纔那兩人,如果對方見本身等人看破他們形跡,這回起了歹心如何辦?
世人弄了這麼一身不鎮靜,照說應當往回走纔是,可見那二人仍然坐在廊中擋著路,心想本身這麼回身歸去,未免顯得怯懦,四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仍不平氣,硬是拉著少女往兩人中間跨了疇昔。
……
那名叫薑賀的少年又道:“我之前聽爹爹提及過,有些山賊流寇,江洋悍賊,被官府通緝,最後走投無路便躲進些寺廟或是道觀裡,剃了頭,便跟平常和尚也冇甚麼兩樣,白日持齋唸佛,到了夜裡便本相畢露,奸.淫擄掠,無惡不作,如果咱冇瞥見還好,一旦瞥見了,他們免不了要殺人滅口……”
“冇,冇事……我被樹枝掛著了。”
在八小我驚駭諦視下,那人終究從石階上方走了下來,是個身材高大的和尚,麵上陰沉沉的,手裡拿著一根禪杖。
段白當即反應過來,剛纔出去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等入夜之時,內裡那些妖僧必定要出去捉人尋樂,若被撞見,必死無疑,眼下他們本身都小命兒不保了,那裡還顧得上救這些被困女子,隻能等歸去以後,儘快告訴官府前來。
“你再說一遍!”
八個少年人見這兩個怪人坐在地上,把路擋去了,便將聲音抬高了些,又見那獨眼惡漢這麼凶暴地瞪著本身,四個少女哪敢去與其直視,想從內裡繞開一點走,不走這條走廊,可四個少年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被人這麼瞪著,若還繞著走的話,未免顯得怯懦,在mm麵前失了威風,便不管那獨眼大漢有多凶暴,持續往前走著。
麵前一幕,更是把八小我當場嚇了個半死,隻見這一間間密室內裡,竟然關了無數個妙齡女子,有些身上還穿戴少量衣物,有些乃至連衣服都冇穿,就這麼光著身子,嚇得蹲在牆角,細心一看,還俱是些姿色頗好的美女,年紀小的十五六歲,年紀大的,也纔不過二十三四。
段白見他凶暴的模樣,料必不是甚麼好人,心想定是剛纔罵寧王的話讓他聽去了,便理直氣壯隧道:“我說寧王禍國殃民,死得好如何了?另有他部下的那蒼山八魔,個個殺人不眨眼,現在天道好還,八魔俱成了八鬼,普天同慶,如何了?”
“哎喲!”
“瑤兒,如何了!”
八小我走出老遠後,仍在會商著剛纔那兩個怪人,那叫雲婉的少女偷偷今後看了眼,恐怕那惡漢追上來,小聲道:“現在寧王一死,那些山賊流寇也都被朝廷肅除,可總不免有那麼一兩隻漏網之魚,我看剛纔那人滿臉惡相,會不會是山賊混入寺裡來的,要真是如此的話,剛纔我們撞見了他們,他們會不會起了歹意……”
“彆怕。”
走了一會兒,那前麵滿是波折灌木,甚是難行,少年們還好,皆穿戴長褲子,可幾個少女的裙子,不是被樹枝掛破,便是被絆著走不動路,最後乾脆把裙襬撕掉,可如許一來,一雙白腿光溜溜地露在內裡,又不是習武之人,被這些波折樹枝稍稍刮擦一下,便是一條血痕,疼得眼淚直流。
“哎喲!”
四個少年強自平靜下來,見這凶僧雖惡,但畢竟單身一人,又仗著本身在家練過兩三年技藝,便想衝上去將其製住,怎料四人剛一衝上去,那和尚禪杖一舞,“鐺”的一聲,正中薑賀頭頂,這一杖打下去,力道實足,頓時把薑賀半個腦袋都砸開了,鮮血腦漿迸了滿壁皆是,當場橫屍這甬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