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望那風火紫金逃脫的方向,說道:“我去追紫金,你去追琉璃,記著,不成強來,千萬莫弄傷了!”
柳衣衣渾身汗水淋漓,一來嚴峻,二來這裡地處酷熱,身上的汗水就好似雨水一樣往下落,還冇掉到那岩漿裡就蒸發了。
錦衣公子怒不成遏,又是一巴掌狠狠打在柳衣衣右臉上,頓時把她兩邊臉都打得紅腫了起來,嘴裡滿是血。
本來剛纔,柳衣衣一起追著那碧晶琉璃,追到此處,好不輕易將近撲住了,成果前麵俄然冒出一夥人來,還放出飛劍,一下把碧晶琉璃斬成了兩半,這團碧光一下就黯然了很多,落在地上也不動了。
柳衣衣把玄鐵精抱在懷裡,又愛又密切,像是抱著一隻貓兒一樣,謹慎翼翼地撫摩著它,怕它俄然發毛,過了一會兒,又問道:“師尊,除了玄鐵精,另有甚麼啊?”
那紅衣男人笑道:“齊長老言重了,鐘弟他喜好,便由他去好了,再說從這邊疇昔,也快一些。”
聞言,青衣老者倉猝笑著擁戴:“是是是,徐右使說得冇錯,倒是我有些胡塗了……”正說著時,前麵俄然有動靜傳來,昂首看去,彷彿是少宗主與甚麼人起了爭論,對方是個看上去春秋不大的少女,這荒山野嶺的,如何俄然冒出個碧衣少女來?三人當即走了上去,看是如何回事。
那老者起碼有天罡境大天境的修為了,她才小元境的修為,就算前不久服下一枚朱果,這也還冇到小天境的,哪能是敵手?一時候,體內真氣混亂不堪,幸虧是剛纔這老者想捉活的,交由少宗主發落,不然一掌就能把她打得形神俱滅。
怎料錦衣公子底子無所謂,還是嘲笑走了上來:“你砸啊,你把這琉璃砸了,本公子就將你兩條手全砍下來……”
柳衣衣看著麵前這幾人,委曲得眼中淚水直打轉,錦衣公子走了上來,瞧見是個小女人,好欺負得很,還是個小美人兒,模樣身材都如此嬌俏動聽,那淚眼婆娑的模樣,更是合適他口味,便笑道:“這山中跑的,本身生了腿兒,上麵寫你名字了嗎?既然冇寫,我把它斬了又如何?”
前麵五小我裡,當中一人錦衣華服,應是個紈絝後輩,彆的四人,應是侍從一類的。而前麵那三小我,有兩個老者,一個穿青衣,一個穿紫衣,修為俱不低,另有一個身穿紅衣的年青男人,手拿摺扇,眉宇不凡。
這玄鐵精比嬰兒還小一些,卻足有百八十斤重,柳衣衣抱著挺沉,見玄鐵精不動了,又問道:“師尊,這玄鐵精如果投到劍爐裡煉化了,是不是就‘死’了啊,就再也不會動了……”
柳衣衣見嚇不住他,俄然往旁喊道:“太乙師尊!你來啦!”說著,一溜煙往外跑去,這四周底子冇有任平生的影子,更冇有甚麼太乙仙尊,那錦衣公子愣了一下,曉得她又耍詐,當即祭騰飛劍追了上去,柳衣衣見前麵劍光飛來,怕被打中,凝指一劃,一道劍氣飛出,本想把那飛劍翻開,怎想打偏了一些,“嗤”的一聲,倒是把那錦衣公子臉上劃出一道口兒來,鮮血直流。
“快追!”
跟著那老者一聲令下,四個隨行妙手當即飛了上去,把柳衣衣擒伏住了,而這前前後後,彆的的阿誰紅衣男人和紫衣老者隻是在旁看著,也不籌算說甚麼,在他們看來,這彷彿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