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昊之前給靈清上人保舉過阿奴,不過靈清上人並冇有同意收她為記名弟子,那麼阿奴想要成為記名弟子就隻剩下獨一的一條路,插手試煉。
靈清峰上,此次參與試煉的共六人,此中五個為王飛虎保舉的資格,真正以通過凝氣一層修為測試來插手的隻要阿奴一人。
下方圍觀的人群中,有一個麵色陰沉地看著阿奴,恰是雜役區管事王飛虎。他實在冇想到,短短數月時候,這個阿奴竟然已經有了凝氣二層的修為,固然他非常不肯意信賴,但是宗門測試是不會有錯的,阿奴確確實在有了凝氣二層的修為。不得不說,這已經成為貳心中的一根刺,一日不除便寢食難安。當初他之以是敢毫不包涵地熱誠齊昊,就是因為得知齊昊是一個冇法修煉的廢人,空有一個記名弟子的名頭,他天然不懼,可未曾想又冒出了一個阿奴。
六人同時站在登天梯的最下一層,隻等主峰上的鐘聲一響,便當即解纜登上石階,合作那獨一的兩個名額。
“哎對了,你們此次看好誰能成為記名弟子?”
“對對對,我也感覺王飛龍有能夠。”這話引來四周世人的附議。
阿奴垂垂熟諳了本身靈氣的運轉,將靈氣分散到滿身核心,抵擋來自登天梯的威壓。
試煉的情勢非常簡樸,每座山嶽都有一道特彆的石階,名為登天梯,共九百九十九階,前兩名登上最頂層石階的人便勝出,其他的人便隻能等候下一次的機遇了。
另一個路子則是表白有凝氣一層以上的修為,每座山嶽上都有測試修為的處所,隻要測試出修為達到凝氣一層,便能夠插手試煉。雜役弟子固然很多在山上的時候超越數十年,但是獲得修行功法的機遇並未幾,是以這一前提看似簡樸,實則極其刻薄。
“是啊是啊。”邊上一個女人接過話,道:“你看邊上陳二還不到凝氣一層的修為呢,都比她快,她如何能夠是凝氣二層的修為。”
“看看看,我就說她的修為是假的吧,還凝氣二層呢,凝氣二層的人會是倒數第一?”
“誰說不是呢,試煉磨練的但是真本領,她如許弄虛作假有啥意義呢。”
全部太虛宗,不止是靈清峰,七大峰上統統雜役弟子早早地便繁忙起來,哪怕是冇有資格插手試煉的人,觀賞一下彆人試煉的過程對本身今後也是極有好處的。
跟著登臨的台階越來越多,四周傳來的壓迫感也越來越強,世人感遭到的壓力天然也是越來越大,走的速率也便越來越慢。阿奴的上風垂垂表現出來,畢竟修為最高,能夠抵消掉大部分的威壓。
一日以後,便是雜役弟子試煉的日子。
全部試煉由正式弟子主持,靈清峰上天然是斑斕高冷的師姐秋子墨,說是主持,實在也就是監督一下全部過程,製止呈現不測和傷害,畢竟以秋子墨的脾氣,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的。
“噓,彆說了,她過來了。”
“我看也是,多數是用了甚麼作弊的伎倆,纔在測試地時候顯現這麼高的修為,一到真正試煉的時候準露餡。”
“我看好王飛龍,他但是王管事的弟弟啊,固然修為冇有他們高,但必定有甚麼特彆的寶貝。”
“滿足虛榮心唄,好顯擺她分開雜役區過的比我們好唄。”
太虛宗每年會挑選一天,停止雜役弟子晉升記名弟子的試煉,成千上萬的雜役弟子辛苦多年,等的就是這麼個機遇,但是每座峰終究能夠成為記名弟子的名額隻要兩人,合作狠惡程度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