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手有腳,周身健全,叫全麵。斷手斷腳,周身不健全,叫不全麵。明天這事,斷一隻手還是斷一隻腳,你選一個。哥們,我也是冇體例,兄弟們都等著我給他們出頭,你就瞭解瞭解我,痛快點,行不?”
前次陸卓在市局陪顧茴參議,窗外有一群同道偷窺。
顧茴卸下彈夾,拉著套筒,退出槍彈,重新壓進彈夾,再把彈夾裝入槍中,隨即手指一撥,手槍則在她手裡滴溜溜的轉了好幾圈,終究哢的一下插到了腰間的槍套裡。
聲音清澈,槍彈上膛。
顧茴在同事到來的那一刻,就規複了雷厲流行的鐵娘子風采,三言兩語把事情安排得清清楚楚。
陸卓隨口問著,伸手指了指顧茴腰間的槍。
陸卓點點頭,伸手朝顧茴腰上戳了戳。
這一套行動行雲流水,讓人看得目炫狼籍。
黑塔跳舞的時候看到有人正在拍視頻,反倒不那麼怕了,跳了一會兒,渾身是汗的走回陸卓麵前,說道:“大哥,差人很快就會來,明天這事,您要再不走,我們可都走不成。進結局子,真要鞠問起來,我隻是一個很俗的小蝦米,可你們卻隨身帶槍,玩得特彆高雅,是一條真正大魚,並且一點都不正能量。正所謂萍水相逢是朋友,您要真被關出來了,我這個做朋友的,那很多悲傷。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要不我們一拍兩散,各自逃命去吧。”
這一次,顧茴早有籌辦,拍開陸卓的手,直接取出警官證往桌上一擺,又取出一幫手銬放在桌上。
黑塔像個猴子一樣抓著鋼管爬上趴下,搔首弄姿,點頭擺尾……
小李大步跑來,從速把那多嘴的同道拉走,分開的時候還不忘朝陸卓擠眉弄眼,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市局的人來得快,事情措置還今後,走得也很快。
黑塔愁眉苦臉,死死盯著顧茴的手。
如許的女人如果陪兄弟們高興高興,隻怕兄弟們都得去閻王爺那邊尋高興了。
陸卓推著自行車走了幾步,轉頭看向顧茴,內心想著:“莫非是冒充男朋友之類的事情?應當不太能夠,這美女的戰役力太強,應當冇甚麼男的敢追她。”
他粗黑的眉毛一下子就皺了起來,就連手指也因驚駭而顫栗。
顧茴冷著臉,拿脫手槍,先退出彈夾,摸了摸彈夾最上端那顆黃澄澄的槍彈,再把彈夾裝入槍中,猛地一拉槍管上的套筒。
陸卓笑著問道:“這銬子,是由我來給你戴上,還是你本身脫手,豐衣足食?”
“正!絕對正!”
“高雅,賊溜賊高雅,極其高雅。”
顧茴坐在自行車的後座上,不肯下來。
黑塔一臉懵逼。
黑塔把鋼管抱在懷裡,裝模作樣的苦著臉問:“那您來個不俗的,高雅的,給我指一條明路,成不?”
黑塔從速揉著太陽穴想體例,俄然間眼神一亮,摸索著問:“大哥,跳舞也是個高雅的藝術,要不,我給您跳個鋼管舞吧?”
這槍是真傢夥!
陸卓指了指那根兩米多長的鋼管。
黑塔捏了捏眼角,彷彿要擠出幾滴眼淚,帶著哭腔說:“要不,讓那美女陪我們高興高興,這也算是個交代,讓我黑塔挽回了點麵子,你看行不可?”
圍觀大眾見黑塔那批人都被抓起來了,感覺好戲看得差未幾了,紛繁散去。
黑塔哭喪著臉。
“高雅不?”
“我……我竟然碰到了便衣便條……栽了,栽了啊,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