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聊著天走到了球場邊。場內幾名棒球隊的成員已經開端練習。一名身材壯碩的隊員站在打擊區,把投球機投來的球一顆顆的打向外野深遠處。很多球直接砸在本壘打牆上麵加高的鐵網護欄上。如果在普通的園地,這些球已經飛出場外了。
矢部在一旁先容。
“……那,總之先去見佐藤教員好了。”
“是啊,他現在應當隻能打右八……”
唐納德是美國來的留門生,傳聞是有四分之一的日本血緣,但是形狀上一點也看不出來。他來日本之前纔開端突擊補習的日語現在還冇法拿來交換。
“那位是棒球部的主將,三年級的福島前輩。”
“現在能上場的三年級就兩小我了,然後二年級的有四個……”
“這可不必然,我小學五年級開端就冇長個了。”
“我和你講,我們黌舍的理事長就是初創人呢是個美國人。一九七零年代的老嬉皮士,一天到晚loveandpeace掛在嘴上那種。厥後不曉得為甚麼交了個日本女朋友,總之他們那代嬉皮士彷彿蠻風行交日本女朋友的,然後兩人結婚今後,他們用女方孃家裡的錢來日本開了這個黌舍……”
“曉得的,你們那邊棒球並不風行嘛。”
“實在是海那一邊的……”
佐藤試圖用生機粉飾難堪,但話說出來的時候連本身都忍不住笑場。
“生肉?”
佐藤對於湊齊了九名先發的事彷彿很對勁。問題目的時候一臉的淺笑。
“實在我之前冇打過球……”
李元讓答覆道。他在入部申請表的棒球經曆一欄寫的是“無”。
“現在總算是湊齊了九小我,但是李必定冇法替你蹲捕。”
右八,指的是右外野手八棒。
“當然是因為棒球部現在湊不齊比賽陣容啦。”
“矢部你小學五年級就有一六五了?當時在班裡可算是高個了吧?”
他從漫畫中多少體味到日本的黌舍裡前後輩身份差異,如果是活動隊,低年級被高年級使喚彷彿是家常便飯。
“從中學部直升上來那些傢夥?他們如果能插手中學的時候就插手了。”
“那我這類新手豈不是會拖後腿。”
“其他成員呢,也都是冇經曆的?”
“球隊裡很多高年級的前輩嗎?”
至於第八棒,常常也是球隊裡打擊才氣最差的一個。
半路上,李元讓還是決定把本身的迷惑講出來。
“但是冇人拖後腿的話連比賽也打不了啊。”
“那如何還聘請我插手。”
佐藤持續確認表格上的質料。
“我也但願有人能替我,現在我更想守外野。”
戰役學園高校大部分門生都來自於中學部直升。從其他渠道退學的門生隻占不到非常之一。
“嗯?”
矢部低聲提示道。
“為了減肥?”
“我冇讀過。”
下午第二節課結束今後,是黌舍裡各社團開端活動的時候。
球場邊上一壘一側的歇息區,有位滿臉胡茬的中年男人身穿略顯緊繃的球衣坐在場邊,手裡拿著一部智妙手機。
這是棒球部的指導教員,臨時兼任鍛練的佐藤一郎。在黌舍裡教的科目是地理。
“為甚麼不再問問班裡其彆人?”
“矢部,福島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