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信的話,你問錦心。”鄭氏看向年錦心。
善雲大師走後,年元瑤忽的拿出絹帕,抹了把淚,看向年錦心,“二妹,姐姐如何獲咎你了,要你如此下狠手?”
“不,我們不是妖星,我們不上山。”鄭氏一口回絕。
事已至此,彷彿瞞不住了。
年景明聽慣了鄭氏刺耳的聲音,這會兒聞聲邱氏的聲音,莫名感受一陣舒心。
“這兩千兩銀票,貧僧分文不收。”
一些來賓熱烈看到了這裡,也幾近都看個明白了。
善雲大師歎了口氣,“年二蜜斯要求貧僧在壽宴當日,當著眾來賓的麵卜算一卦。卦象的成果,要稱年大蜜斯與大夫人是妖星轉世,會克六親死八方。”
“你們造的孽,善雲大師慈悲為懷,看不疇昔纔來戳穿你們!”
年景明瞪眼著鄭氏,“到現在你還不說實話?你方纔說的那兩千兩是如何回事?還不說清楚!”
燕氏進門後,年景明對燕氏投去一個讚美的眼神。
“這是前幾日,年二蜜斯親身給貧僧的。”
她好不輕易藉著肚子裡的孩子重新拿回掌家之權,如何能夠在如此關頭的時候分開府裡,那不是平白便宜了柳氏和燕氏這兩個賤人嗎?
“本日讓各位高朋見笑了,本日府中需求措置一些家務事,筵席就到此為止吧,他日國公大人定攜著夫人一一登門拜訪道歉。”
“事到現在,你們不但不認錯,還在抵賴!如果誣告,那為何有你們鄭家的銀票?!人家善雲大師犯得著特地下山,來誣告你們母女嗎?”
“老爺,大蜜斯,你們不能信阿誰老禿驢的啊,那老禿驢古怪的很,是用心要我們自家人起內鬨啊!”鄭氏拉著年景明的衣襬,死力辯白。
“砰――”
“貧僧雖是個貪財之人,可到底是個削髮人,見不得如此血腥又不法之事,本日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唱了這麼一齣戲。”
善雲大師說完,便要回身拜彆,走到宴廳門口時,彷彿想起了甚麼,轉過身,對著年景明道,“對了,不管國公大人信還是不信,貧僧都要提點國公大人一句。”
善雲大師微微閉眼,點了點頭,從衣兜裡,取出一張麵值兩千兩的銀票。
這搞了半天,這妖星不妖星的,滿是害人的把戲,這護國公府的內鬥,果然如傳聞普通,短長的緊啊。
“並稱如果要化解,必必要每日鞭打三十,打上七七四十九日方可。”
再看向年錦心,年景明怒意更深一層,“你也是!好好的大師閨秀不做,非要去做那些凶險暴虐之事,早知如此,你就該在鄭家待到老死!”
燕氏抿嘴一笑,心中非常的暢快。
“啪……”
年景明原覺得鄭氏是至心悔改過了,也曉得消停了,冇想到竟還是如此暴虐!
“老爺,這個老禿驢,就是個臟心眼的東西,你不能信他的啊!”鄭氏對著年景明哭訴了起來。
年景明狠狠的甩了鄭氏一記耳光。
“鄭氏,錦心,本日是老爺五十大壽,你們莫要再鬨了,清算一下,隨大師上山吧。”邱氏微微啟唇,腔調輕柔。
年景明說完,氣不過,又狠狠的踢了鄭氏一腳。
再說了,錦心即將嫁入嘉王府,掛了個妖星的頭銜,算如何回事。
“一概不知?善雲大師都說她是親身去了臥雲山了,她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