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回事啊!”鄭氏一把甩開年元瑤的手,一臉的怒意。
見鄭氏俄然轉了話鋒,年元瑤微挑眉梢。
鄭氏掃了眼年元瑤,抿了抿紅唇,暗歎,這小丫頭,在北院循分了十年,這會兒果然是按耐不住,要暴露真臉孔了。
冰冷的草藥敷在傷口處,邱氏溫馨了一些,展開眼,見到麵前這一幕後,有些的驚奇,“元兒,你哪來的藥?”
隻見鄭氏脫下披風,遞給身後的郭嬤嬤,接著從衣袖內,取出一個紅色的瓷瓶。
“你,你……”
拿著瓷瓶,正要往邱氏走去時,忽的腳下一軟,整小我往地上撲去,跌倒在地前,手中的瓷瓶亦是離開飛出,內裡的汁液全數撒了出來,一大半濺在了鄭氏白淨的手背上和腳上。
“鄭氏,你來乾甚麼!我這裡不消你貓哭耗子!”床榻上,邱氏怒瞪著鄭氏,雙手緊緊攥著被子。
“大蜜斯,見到鄭姨娘,還不過來拜見。”鄭氏身邊的郭嬤嬤一臉不屑開口。
“這麼晚了,那你先歇息吧,我明日再給你們送藥來!”說罷,鄭氏剛想帶著郭嬤嬤分開,卻還是被年元瑤抓住。
“哎喲喂,看我不打死你個小蹄子!”郭嬤嬤剛要伸手打來,一旁的鄭氏瞥了眼郭嬤嬤。
她曉得,年景明不會管她死活的。
年元瑤被踢,身子歪歪的倒在一旁,視野卻落在了鄭氏的身後。
進房看了眼邱氏,此時正在淺眠,彷彿是傷口疼痛的原因,嘴裡不竭呈現夢話。
見一旁鄭氏麵無神采,郭嬤嬤頓了頓,當即破口痛罵,“你是個甚麼東西,彆覺得臨時住返來了就複寵了,誰不曉得你們母女在這府中,還不如豬狗……啊!!”
“哎呀,另有腳背上也有!”年元瑤說著,又彎下腰去!
“你……”年元瑤這番話,倒是讓鄭氏找不到錯處,手背上俄然來的熾熱,讓她驀地心驚起來。
因而,鄭氏微微一笑,朝年元瑤看去,“元瑤,是姨娘部下的人不懂事,姨娘給你賠不是了。”
郭嬤嬤話說了一半,生生被年元瑤劈臉蓋臉打了兩耳光,指甲劃過郭嬤嬤的臉,硬是留下了兩道血痕。
年元瑤回身,伸脫手接過鄭氏手中的瓶子,翻開蓋子,悄悄一嗅,“哇,這個藥水好香啊,鄭姨娘定然是用了上等的藥材。”
“那可不,我們鄭姨娘心善,曉得邱……曉得夫人燒傷了,當即就砸了重金,請大夫調配的。”郭嬤嬤皮笑肉不笑道。
“鄭氏,你在做甚麼!”一道衰老帶著嚴肅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我下午偷溜出去了一趟,采了一些藥草返來。”年元瑤道。
氣惱當中,鄭氏也顧不得其他,當即抬腳將年元瑤踢開,“彆碰我!”
年元瑤聞言,連眼皮都懶得抬,輕笑一聲,“你也稱呼我為大蜜斯了,那何來拜見一說?”
年元瑤回到碧落院的時候,天氣已經暗了下來。
“啊!!”鄭氏尖叫出聲。
“吱呀――”房門被人推開。
阿誰臭羽士,不消說了,必然是這母女安排的。
邱氏一愣,溫馨了下來。
年元瑤先將一部分藥材磨成碎渣,混在一起,一點一點謹慎翼翼的塗在邱氏的傷口處。
年元瑤用力抓著鄭氏的手腕,“彆走啊姨娘,好歹讓我給你把手擦潔淨啊!”
見邱氏情感衝動,年元瑤一把拉過她躺下,朝她眨了眨眼,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