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毒妃1_第504章 嚇尿了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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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白興言終究慫了,“阿染,我真的曉得錯了,方纔是我口無遮攔說了豬狗不如的話,你諒解父親,必然要諒解父親啊!”他是真急了,豬狗不如都拿來描述本身,底子也不在乎是不是要在妻妾麵前保持顏麵。現在的白興言隻一門心機惟著如何停歇白鶴染的肝火,至於顏麵不顏麵的事,已經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了。

“感,感激,阿染,你說甚麼為父都感激。但為父是真的曉得錯了,阿染啊,不,公主啊,你就饒了我吧,我今後再也不敢了,我這就去祠堂對著你母親的牌位叩首,我給她賠罪。當年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那樣對她,我也不該那樣對你。阿染,我給你叩首也行,隻求你饒了我,隻要饒了我這一回,讓我做甚麼都行!”

白蓁蓁感覺,她這個爹已經不要臉了。白燕語也小聲同林氏說:“看到了吧,這就是你嫁的男人,你一天到晚湊趣著他又有甚麼意義?保不齊哪天他就把你給賣了。”

“主子,是一刀利索還是小火慢燉?如果小火慢燉,那部屬就換個鈍點兒的刀,一下一下把他的腦袋給割下來。”她叫的是刀光,出來的倒是劍影,因為隻要劍影才氣如影隨形隨叫隨到。隻是冇有人能分得出他倆誰是誰,也冇有人曉得劍影的存。她說是刀光,就是刀光。

有血順著傷口流了出來,很快就將其衣衿染出一片紅,足可見傷口之深,毫不是隻傷皮肉那麼簡樸,也足可見白鶴染那句“送他上路”絕對不是說著玩的。

但是白鶴染對於他這類嘴臉又如何能夠動容,他聽到他的二女兒冷冰冰的聲音傳了來:“不是想問我母親我究竟是不是你的親生女兒嗎?不是想問問她,你到底那裡對不住她嗎?父親,我這是在成全你呀!你怕甚麼呢?我這就送你去見她,你劈麵問一問,好好的問,問個清清楚楚,轉頭給我們大夥兒托個夢奉告一聲就行。如何,你不感激我?”

或許是驚駭太過了,也或許是劍影手中的匕首又割了幾寸,白興言產生了一種脖子折了腦袋已經掉了的幻覺,乃至於他看身邊的人都是歪的,就像倒著在看一樣。

白興言都哭了,可他的眼淚連共鳴都引發不了,反而讓更多的人對之加以鄙夷。

但是這話也就隻能腹誹,她是不敢說的。她怕死,她毫不敢惹白鶴染。

滅亡的威脅自脖子開端,在白興言周身高低伸展開來,固然疇前也冇少在白鶴染手裡虧損,存亡危急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乃至每夜泡水的經曆他都已經皮實了,風俗了。但卻冇有一次是像現在如許,如此直接空中對滅亡,且一隻腳已經踏到了通往天國的路上。

那小廝照著白興言就把一盆水給潑了上去,白興言猛地咳嗽了一下,下認識地伸開嘴巴,金魚恰好鑽進他嘴裡,刹時進肚。

白興言一聽活命有望,當時也顧不得脖子上滲人的血口兒,猛地朝著前廳門口的柱子失業奔了疇昔。人們就聽“砰”地一聲,文國公府倒地,血流如柱。

劍影卻站在廳中間諷刺隧道:“哭甚麼喪?死不了,最多昏個幾日,冇甚麼大不了的。我們這位文國公可冇有把本身撞死的骨氣,你太高看他了。”說完,衝著白鶴染拱了拱手,身形一動,就在人們的眼皮子底下閃身消逝了。

“你――”白興言頭皮陣陣發麻,“阿染,那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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