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曉得是哪個缺了大德的提了這麼一出,不過既然我冇死,這冥婚天然也就不作數了。”她伸脫手,一把將麵前的皇榜給撕了下來。
白鶴染微皺了皺眉,尊王府她有印象,皇榜上寫著,那十皇子的稱呼就是尊王。
白鶴染就是在這類氛圍下回到上都城的,當她穿戴一身凍得硬梆梆的破袍子,站在上都城街牆上貼著的皇榜前時,的確有一種斃了狗的表情。
這一下可惹了大事了,大喪期間,滿街都是紮著白帶子的官差,這邊皇榜一撕,當即就有兩隊官差圍了過來,伴著一聲接一聲的厲喝:“甚麼人竟如此大膽敢撕皇榜?”
她持續往前走,在府門外頭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