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那倒是多謝提示了!”
葉寒眼中寒光閃動,奸笑一聲,判定收起了金鈴,手中又呈現了一根熏香。
手頂用勁一扯,連翹便驚呼著摔在了地上,雙臂亂揮動著,卻仍然冇法抵當被拉疇昔的運氣。
低吼一聲,寒玉就從葉寒的頭上掠過,直撲那蛟頭。
說著,葉寒將那熏香彈到不遠處的桌上插著,手一翻,一把帶著倒刺的鞭子,便呈現在了她的手裡。
鞭子卷著她的腿,那鞭上的倒刺,更是在葉寒負氣的催動下,深深地紮進了肉中。
葉寒的笑聲戛但是止,臉上還冇來得及暴露彆的神采,便眼睛一閉,栽倒在連翹的麵前。
公然,一提到存亡擂台,葉寒眼中的殺機又濃烈了幾分。
公然,看到葉寒收了金鈴,重新換了熏香,連翹的臉上閃過一絲諷刺。
寒光閃動,連翹眼中的鞭影越來越大,那鞭尾隻差一絲,便能攀上連翹的脖子。
傻子都看得出來,這葉寒敢來這藥王峰狠下殺手,毫不粉飾地違背學院的規定,怕是受了甚麼刺激,這才讓她如此毫無顧忌。
葉寒氣急,卻深知夜長夢多,這裡是藥王峰,她們打鬥的時候固然不長,也就半盞茶的時候,可也充足轟動彆人了。
處理了仇敵,寒玉搖了搖尾巴,重新化成一條小黑蛇,落在了連翹的麵前。
如果第一次失手,那第二次葉寒畢竟會很留意,到時候,這脆弱的銀針,怕是連她的鞭子都通不過。
長此下去,就算葉寒始終冇有碰到她,她也必然先一步耗光負氣,淪為這個女人的階下囚。
不曉得為何,連翹確切不受這金鈴的幻景影響,這一點,葉寒是不曉得的。
倒是寒玉在撲向那蛟頭的時候,趁便抽了葉寒的臉一尾巴。
“連翹,你這個小賤人,不是挺能嗎,你也有落在我手裡的一天!”
葉寒奸笑著,手一抖,那鞭子便如同靈蛇出洞,往連翹的脖子捲來。
莫非是妙靈天歸去後對她有了獎懲嗎?
連翹看似躲得輕鬆,可她有苦自知,她的負氣並冇有多少,固然因為穿孔術而擴寬了點經脈,比同級的鬥者多了點負氣,可這點儲量,倒是遠遠不如鬥師的。
葉寒一個趔趄,手中的進犯受了影響,那鞭子的準頭便差了些,堪堪擦著連翹的肩膀,抽在了中間的柱子上。
連翹都雅的杏眸微微眯了起來,眼中光芒閃動,嘴上的話說得客氣,可內心倒是悄悄警戒了起來。
連翹用心錯了一步,那鞭子便如同嗅到了腥味的蒼蠅普通粘了上來。
葉寒一向覺得在存亡擂台上,連翹能夠有甚麼東西能臨時抵抗這金鈴的影響,以是最後她纔會奪了本技藝中的兵器。
連翹終究還是被拉在了葉寒的麵前,臉上一片烏青,眼中充滿了驚駭。
她縱有諸多手腕,現在也被壓抑得連利用出來的機遇都冇有。
想著這裡,葉寒再不囉嗦,手中俄然呈現了一瓷瓶,奸笑著,捏著連翹的嘴就灌了下去。
當即,它的身材刹時就漲大了幾分,足有手臂粗細。
她毫不思疑,如果本身真的被這鞭子碰上,臉上起碼得被那些倒刺劃拉掉一大塊肉。
“該死!”
連翹眼中一亮,麵上倒是一片惶恐。
連翹咬牙,也顧不得是否狼狽,足尖不動,以那為圓點,身材劃了一個半弧,卻被逼得將頭送到了葉寒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