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餘四等人被擒,餘清念心頭一跳,但隨即沉著了下來,不過是幾個不入眼的主子,莫非餘年這個病秧子還能靠著他們翻身不成?
他們都是不敢等閒將這個權勢給獲咎了去,現下一聽少主與無極閣另有些友情,總算是放心了些。
“厥後你又以此威脅我給小少爺下毒,最後你還滅了我滿門,我全族高低僅我一人逃出,這些年來,我隱姓埋名輕易度日……等的就是本日!餘清念你不得好死。”
跟著餘年語落,一名老婦人被帶了上來。
這封信是連翹在禦書房找到的,當時隻是想著讓餘年曉得當年的原委,卻冇想到現在派上了大用處。
餘清念眸色微冷,這些老不死的,本日是要與我作對嗎?也罷,隻要死人纔是最聽話的。
見此模樣,餘清念心底暗笑:我的好侄兒啊,你現在這副身軀,還如何跟我鬥?隨即做出一副鎮靜的模樣:“還不來人,快扶少主下去好生歇息著。”
“多謝。”勉強的將這兩個字說出口,餘年唇角帶笑,墮入了昏倒。
靈妙像是聞聲了天大的笑話普通:“非疫?也就是你們信他的大話。這麼多年來,家主不問世事,而與這位二當家有過過節的人,又有那些不是死於非疫?又有那些活過了三個日出?”
這笛子,連翹在地宮的時候見過,是楓王拿來節製毒人的。隨即俏眉輕挑,看著冷凝雪低聲道:“你庇護好餘年,我去將他的笛子奪來。”
“是啊,當年我們苦尋無果,還覺得她死了呢。如何本日呈現了?莫非真如少主所言,當年夫人之死另有蹊蹺?”
見到雙眼怒睜,卻冇有了一絲活力的餘清念,餘年青笑一聲,終因而結束了,固然他不仁義在先,但畢竟是有血緣乾係的人,如果他來動手,不免會有所躊躇。
連翹見狀,指尖銀針刺入餘年體內,低聲道:“銀針隻能保持半個時候,半個時候以後,你將墮入昏倒。”
靈妙眸子帶著殺意瞪著餘清念,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普通。
此時黑老三將餘四等人擒了上來:“少主,這幾個忘恩負義的狗主子已經帶上來了。”
這餘清念現在做的,不過就是遲延時候罷了,隻是不會到寒江州的人看到一具屍身會如何?
眾位長老細細想來,確切如此,之前與二當家作對的人,冇過幾日便死於非命了,有的乃至全族都未曾倖免於難,世民氣間皆是不寒而栗,看著餘清唸的目光愈發謹慎起來。
“少主?你說的暗害血親,究竟是如何回事?”親厚家主一派的,在餘年的字裡行間感遭到了詭計的意味,有些恨恨的出聲。
二叔是你不仁不義在先的,餘年苦笑著點頭,但一口氣卡在喉間提不上來,麵色漲紅,捂嘴的咳嗽起來,豔紅的鮮血順著指縫滴落下來。
“二叔,這是當年你在我娘切身高低毒之時,你與火楓國楓王的來往手劄,其上字字句句皆是你毒害我母親,繼而殘害於我的證據。”
“老身恰是靈妙,請諸位諒解這麼多年的不告而彆,靈妙如此做也是迫不得已啊,當年靈妙被人勒迫,在夫人懷有身孕之時下毒暗害,靈妙自知罪不成恕,但能苟活於今,滿是拜餘清念所賜。”
連翹此時上前一步,手中異火絲線將管家的來路攔住:“我勸你最好不要胡亂掙紮,異火的溫度,我但是把控不好。如果一個不謹慎,化為灰燼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