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子可不是平凡人。”
這幾日,他特地讓人去將蘇青妤的過往刺探了個八九不離十。曉得她有幾分本領在身,可還是不信賴她的影響力會如此之大。
“大夏國的幾位王爺,可都被她玩弄於股掌當中,你感覺你有多少本領能夠禮服她?”
嬌弱?
拓跋歡深吸一口氣,將拳頭握得哢哢作響。
這一刻她竟很想曉得,林昭然如果曉得她們一起辛苦創辦的拂月樓,最後也冇有能達到她想要的保護戰役的目標,反而為了救她的好門徒,做出了和她這平生所為所背道而馳的事情來,會不會氣得從地底下爬出來?
“你放心,本公主會讓人治好她的。”
“姑母,您當真是神了!竟然真的將她抓來了!”
門外驀地響起了腳步聲,蘇青妤立即調劑好行動,接著裝昏倒。
現在,倒是能夠藉助拂月樓的權勢,來達到她的目標。
“隻如果女人,她就離不開男人!”
“這總行了吧?”
她乃至光榮於本身當初在那幾個老東西死了以後,冇有派人疇昔接著混淆水。
“有所耳聞。”
這些特質對於拓跋旭來講,無疑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衡量到眼下還不是和拓跋旭起爭論的時候,拓跋歡隻本事著性子哄著他。
拓跋歡氣定神閒地落座,然後自顧自地倒了茶水喝。
拓跋旭的手將將停在了間隔蘇青妤臉頰的一寸處。
他奸笑了一聲,然後自發得風騷地翻開了摺扇,不急不緩地給本身扇了兩下。
拓跋旭一把合起了摺扇,回身看向了床上那渾身是傷,卻難掩其風華的女子,眸色中逐步呈現了令人討厭的算計和貪婪。
她抓了蘇青妤來,可不是供拓跋旭這個蠢貨玩樂的。
“隻是,本公主綁了蘇青妤來,是為了此次大戰。有她在手,不管是陸雲乘還是沈拓,都得十足給我們放下兵器投降!”
她但願拓跋旭能看懂她的神采,不要一再應戰她的底線。
“大夏的那些廢料無能,並不代表我也無能!姑母你且看著,隻要我脫手,保管蘇青妤很快就會乖順地當我的妾室!”
“一個女子罷了,大夏國那些人,當真會為了她而投降?”
看到拓跋旭終究帶著對勁的笑分開了營帳,拓跋歡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手裡的茶杯狠狠擲出去。
瓷器在牆上碎裂開來,收回了清脆的聲音。
拓跋歡放下茶杯,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拓跋旭一眼。
恐怕拓跋旭會壞了她的大計,拓跋歡隻能不竭地將蘇青妤在手的好處一一列舉出來,但願麵前這個蠢貨能識相一些,不要做出讓她想脫手殺人的行動來。
隻要想起這些對將來的胡想,拓跋歡的表情才總算好了一些。
“我那兒有盛都最好的大夫,我讓他過來給蘇青妤治傷。”
這話,幾近是從拓跋歡的牙縫裡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