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當時就算再殺蘇青妤心切,也會留下一兩個值得信賴的大臣來作證的。
他就不明白了,他手裡的這份遺詔本就是真的,按理來講這些大臣在考證的過程中不存在任何的差池纔是啊,如何就成了現在這幅場景了。
現在看來,遺詔這件事情的確是節外生枝了。
“我也思疑,昭寧公主前後被冊封為郡主、公主,連‘昭寧’二字都是先帝賜下的,昭寧公主另有甚麼弑君的來由?”
看著安王幾近咬牙切齒的模樣,蘇青妤便曉得本身又一次賭對了。
蘇聽著安王的話,蘇青妤無法地攤了攤手:“安王殿下這話說得好生冇有事理啊!”
倘若不能,隻怕本身被反噬的成果,會比蘇青妤還要慘痛上千百倍!
聽到這話,蘇青妤差點就要笑出來了。
此中的一個老臣衝動道:“他現在人在那裡?”
“可否存候王殿下將當時在場的大人請出來?”
本來該順利停止到底的這麼一件事情,如何就這麼難了?
冇有從麵前這些大臣的臉上看到他想要的神情,安王的神采有半晌的生硬。
這對於安王來講,卻如同好天轟隆。
他下認識就轉頭去看蘇青妤,卻見她現在的眼底也閃過一絲的訝異,彷彿對現在正在產生的一幕也感到不測。
現在他才驚覺,他的好父皇當時在寫這份遺詔的時候,必然也冇有想到過,現在朝堂上的這些官員,可比疇前的那些老東西要難亂來多了。
但是眼下她明顯甚麼都還冇說,這些官員竟然就這麼涇渭清楚地站在她這一邊了?
他記得很清楚,當時的明帝親口對他說道:“此事事關嚴峻,崇兒,朕現在能夠信賴的隻要你一個了。”
她不是冇有想過要在最合適的機會裡操縱這些官員來助本身脫身,但遵循本來的打算,她還得好一番遊說之下才氣實施起來纔是。
還不等安王答覆,就見彆的一個禮部的官員‘嘶’了一聲:“小全子公公不是被先帝指定殉葬了嗎......”
但這麼多雙眼睛在看著他,他隻能硬著頭皮說話:“先帝在寫遺詔的時候,的確......的確隻要本王在場......”
餘下的官員個個都擁戴著:“是啊!安王殿下,您先將一同在場的大人們請出來吧!”
“安王殿下,你說是先帝在臨終前親筆寫下的這封遺詔,除了你以外,可另有其他大人在場作證?”
“本公主都不曉得你手裡籌辦了遺詔一事,又如何能說得動諸位剛正不阿的大人們來為我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