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也看了牌麵,躊躇了半晌,終究也冇有跟進,而是說道:“王經理,把機遇留給你了。
嗯?
寧飛揚又拿出了一百塊,說道:“持續悶。”
“我還悶。”
“我先來吧,悶五十。”李四開口說道,扔上去了五十塊。
“冇錯,如果要玩,隻能比及下次了。”王麻子籌辦洗濯寧飛揚,對方身上也冇錢了,必定是最後一局了。
張三和李四傻了眼,看來剛纔扔牌還真是走對了,如果和王經理硬扛,成果隻能輸得更多!
“我也跟著玩玩,四百塊。”李四毫不逞強。
“那好,就都壓了。”寧飛揚把麵上的三千多全數放到了桌子中間,“王經理,該你了!”
王麻子聽到這話,就更加鎮靜了,猛拍了一下大腿,說道:“既然如此,我看你檯麵上的錢也未幾了,隻要三千多,我手中另有七八千呢,我們兩個全數壓上,如何樣?”
“王經理,你這連牌都不看,就清算桌子上的錢,是不是有些分歧端方啊?”寧飛揚開口扣問道。
“真是背啊。”寧飛揚遺憾地說道。
“這是最後一局了?”寧飛揚皺著眉頭扣問道。
他當即給張三李四使了個眼色,表示他們不消跟了。
短短非常鐘不到,已經輸了四千多。
接下來的幾輪,根基上都是如此,寧飛揚的牌都不咋地,並且這傢夥一向悶牌,到了厥後全數都是輸。
又是一輪。
王麻子也看了本身的牌,壓抑住心中的狂喜,因為他的牌是三條K,也是傳說中的豹子拿到這類牌,根基上十有八九穩贏了。
他說到這裡,開端清算起桌子上的錢,滿臉的鎮靜。
“你還要看牌?”王麻子怔了一下,說道:“那好吧,本來看你桌子上冇錢了,想著也就算了,但是現在是你自找的。”
張三不屑地說道:“王經理是三條K,你的牌另有甚麼都雅的,莫非你還能抓到三條A不成?”
但凡是都有萬一,如果寧飛揚走了狗屎運,悶了把好牌,而王麻子又跟的太多,那就虧大發了。
王麻子開口說道:“如許吧,你拿五百塊,我跟一千,我們直接開,免得費事,你看如何?”
“我也悶,一百吧。”寧飛揚抽了張百元大鈔。
“你這小子,我還不曉得你啊,必定牌非常臭,要不然不成能不跟的。”王麻子搖了點頭,然後抽出了兩百塊,“我跟!”
張三看了看牌,直接上了四百塊錢,笑著說道:“牌不錯,應當有戲。”
所謂的悶牌,就是剛開端不看牌,直接下注。
“王經理,等一下,彷彿還冇有看我的牌呢。”寧飛揚淡淡地說道。
“好,就這麼辦。”寧飛揚倒也利落。
張三有些坐不住了,他是一對Q,牌麵算是不小的了,但是內心也有些打鼓,畢竟另有三人呢。
啪!啪!啪!
“唉,冇體例,運氣好。”王麻子笑著說道,也不曉得是真是假。
張三和李四兩小我,也都跟著勸說了起來,想讓寧飛揚把身上統統的錢都投出來。
他的牌麵是老K帶頭,另有一對9,這在四小我紮金花當中,已經算不小了,更何況寧飛揚還是悶牌的。
李四拿了牌,看了看,然後甩在了中間。
“冇錯,我的三百也奉上,我們賭牌就要有賭品,不能認賬。”李四也拿出了三百塊,然後朝著寧飛揚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