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說甚麼?”合上房門,夕若煙走到北冥雪的身邊坐下,卻低頭並未承認那件事情。
萍妃的脾氣如何,就算不消她說,夕若煙也該是曉得的。
“真有這回事啊?”慶兒詫異地張大了嘴,兩眼泛光的直盯著桌上那兩個瓶子。
是非之物,不是慶兒的,也但願不會是她的。
聞言,抬手撫上那道傷痕,夕若煙俄然暗沉了眼色,“很醜嗎?”
“來。”
“剛纔我去祁清殿看望八皇兄,八皇兄提及昨日救你的事情,我方纔曉得你落水了。如何樣?真的冇事嗎?”握著夕若煙的手,哪怕已經見到了她安然無恙,可北冥雪的一顆心卻始終都定不下來。
“我曉得。”握了握北冥雪的手,夕若煙莞爾一笑,“即便你不說,這一次,我也不會就此作罷。”
見著夕若煙久久也不說話,北冥雪也跟著坐了下來,輕啟檀口解釋,“實在我也不是讓夕姐姐對萍妃如何樣,隻是,若不脫手警示她一番,以萍妃的性子,夕姐姐將來想要在後宮好好的儲存,怕是不成能的了。”
容不得慶兒在這裡多加擔擱,夕若煙從速催促著慶兒去祁清殿,比及慶兒真的分開了,她也才放下心來。
“主子,你既有這麼好的東西,那就從速本身用吧,也好去了頸上那道疤痕。”
見北冥雪一臉的焦急,還提起了昨日她落水的事情,夕若煙心中更是迷惑,“這件事情是誰奉告你的?”
見夕若煙一返來便盯著桌上兩個奇特的瓶子,午膳也冇如何用,慶兒有些擔憂,便讓小廚房做了一些點心端上來。
“傳言如此,是不是真的,這個我還不曉得。”
聽了這話,夕若煙也不焦急答覆,端起茶水細細地品著,倒是在想著彆的一件事情。
她從不感覺以牙還牙是最好的處理事情體例,但是這一次,她倒是感覺,若再不給那萍妃一個經驗,夕姐姐,遲早會被她給害死。
被夕若煙這般一看,北冥雪竟有些不美意義地垂了頭。
起家走向門外,四下張望並無外人,夕若煙這才放下心來。
瞧著夕若煙想吃又冇吃,慶兒不由更是迷惑,“主子你到底是如何了,自從你從太和殿返來以後就奇奇特怪的,都盯著這兩個瓶子看了好久了,這到底是些甚麼東西啊?”
“這……”
“你先去送了來吧,詳細啟事,一會兒等你返來了我再奉告你。”
“啊?”
“你呀!”
“傳說西域有一奇藥名喚五靈脂,那是一種膏藥,抹其肌膚,如果有傷在身,不出三日便會好全,乃至連一點兒疤痕也不會留下。如果女子用其抹於肌膚之上,便可使其肌膚光滑如玉,吹彈可破。乃至更有傳言,五靈脂能使女子永葆芳華,容顏不衰。”
即便她早已曉得這件事情是真的,可那也隻是聽了彆人所說,現在聽夕若煙本身承認,心中,還真不是一個滋味。
夕若煙彆過甚去看北冥雪,淡淡的問著。
“夕姐姐,你昨日落水,有冇有事啊?有冇有找太醫瞧一瞧?有冇有傷到哪兒?”
被夕若煙這般一說,慶兒絕望地努了努嘴,可抬眸一見夕若煙頸項上的那道傷痕,卻俄然之間變得鎮靜了起來。
“你安知是她推的我?”
被慶兒這麼一問,夕若煙回過神來,卻並未當下答覆。
拿起桌上的兩個瓶子在手中幾次看著,夕若煙轉而道:“不過,這五靈脂雖說不曉得有冇有傳言中的那麼奇異,可這服從還是挺明顯的,起碼,能使疤痕消逝是真。我們全部北朝啊,都隻要這兩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