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
“傳說西域有一奇藥名喚五靈脂,那是一種膏藥,抹其肌膚,如果有傷在身,不出三日便會好全,乃至連一點兒疤痕也不會留下。如果女子用其抹於肌膚之上,便可使其肌膚光滑如玉,吹彈可破。乃至更有傳言,五靈脂能使女子永葆芳華,容顏不衰。”
北冥雪的話在夕若煙腦海中一向反響,緩緩地坐於凳上,倒是一向未語。
以是,她有這份擔憂,也並非是空穴來風。
“真有這回事啊?”慶兒詫異地張大了嘴,兩眼泛光的直盯著桌上那兩個瓶子。
有一句話叫做,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求也求不來。
夕若煙被她逗得笑了,倒也不再去多想那些有的冇的。歸正現在五靈脂到手了,那道傷痕,也會不複存在的。
是非之物,不是慶兒的,也但願不會是她的。
心中有著打動與欣喜,這麼多天來的愁雲密佈也在刹時變得煙消雲散。
“來。”
很久才道:“實在,疇前我一向感覺,人並不該該老想著報仇,所謂冤冤相報何時了,如果大家都想著報仇,那這份仇恨,就將會冇完冇了的一向延長下去。但是現在我發明本身彷彿錯了,有些時候,你越是謙讓,彆人就越要得寸進尺,這兩次你死裡逃生,可難保不會再有第三次第四次,那樣一來,你會次次都如此好運嗎?”
被夕若煙這般一看,北冥雪竟有些不美意義地垂了頭。
一聽夕若煙這話,慶兒更加是詫異得連嘴都合不攏了,坐到夕若煙麵前,看看她,又看看她手中的瓶子,支支吾吾半天也冇能說出一句話來。
“啊?”
見北冥雪一臉的焦急,還提起了昨日她落水的事情,夕若煙心中更是迷惑,“這件事情是誰奉告你的?”
“你安知是她推的我?”
“主子,你既有這麼好的東西,那就從速本身用吧,也好去了頸上那道疤痕。”
“外邦曾進貢靈藥五靈脂,你可曉得?”夕若煙支著頭,挑眉看麵前的慶兒。
伸手撓了撓頭,慶兒乾笑著搖了點頭。
反倒是北冥雪不依了,“夕姐姐你就彆瞞我了,前些日子我去太和殿的時候,正巧聽到了皇兄與玄公公提及你受傷一事。本來,那並非是甚麼刺客入宮,而是你被萍妃讒諂,不但幾乎純潔不保,還幾近命喪鳳鸞殿。”
但是見方纔夕姐姐的反應,這件事情,想來應當是真的了。
這五靈脂,她還是隻用北冥風送的就好,至於北冥祁,她可不想多加去熟諳,免得惹火上身,最後苦的,還是本身。
以是,她但願夕姐姐安然,一向安然。
被夕若煙這般一說,慶兒絕望地努了努嘴,可抬眸一見夕若煙頸項上的那道傷痕,卻俄然之間變得鎮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