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夕若煙倒是冷冷一笑,“皇上?且不說皇上到底會不會曉得,可我打你的事情,除了我們四個在場以外,又有誰看到了?又有誰能夠出來作證?”
想那萍妃即便不毀容,也該有一段日子不能夠見人了吧!
而慶兒的這番話倒也深得夕若煙的意,不但冇有斥責慶兒,反而藉以此持續打擊萍妃。
“疼、好疼……”
耳邊,隻剩下夕若煙字字帶狠的聲音。
很久,就在慶兒與眉兒皆覺得萍妃要發怒的時候,卻一時不測的聽到了這一句。
如許,也算是為本身之前受了那麼多的傷害而出的一點兒氣了。
“如果另有下次,我不管你是禮部侍郎的令媛也好,還是皇上的嬪妃也罷,我要殺你,任何人都攔不住。”
“萍妃,我勸你識時務者為豪傑,大師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嗎?若哪一日真東窗事發了,我想,皇上必然會很獵奇,那晚的刺客到底是如何回事?我又為甚麼會無緣無端地落水?而你,又為何會被我掌摑卻不敢還手?這一樁樁一件件,可都不是一件小事啊!”
這不,夕若煙都還冇如何說話,慶兒卻已經心領神會,不但將任務撇得一乾二淨,還添油加醋的提及了夕若煙的漂亮,直直將萍妃氣得七竅生煙。
夕若煙一字一句的緩緩道出,但是每一個字卻仿似有著千斤重普通,落地有聲,不威不怒,倒是震懾到了人的心間,讓人不敢有所辯駁。
“那我如何曉得?”夕若煙攤手,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慶兒,既然眉兒女人問起,那你就美意解答一下吧!”
萍妃仍舊在做著最後的病篤掙紮,試圖想用北冥風來壓抑夕若煙,但是她想錯了。
凝著萍妃一會兒,夕若煙俄然一把甩開了她的手,再一次慎重的警告,“我奉告你,我夕若煙並非你想的那般怯懦脆弱,前兩次你對我的傷害,我都能夠既往不咎,但倘若另有下次……”
即使她們常日裡有些放肆放肆,可說到底也還是一個成日裡養在深閨的大師蜜斯,即便是有點謹慎思,那也隻是一些謹慎思,在拳頭麵前,但是甚麼都算不上的。
一個連當朝天子都不會怕的人,又豈會因為她的三言兩語就有所害怕?
夕若煙抓住萍妃皓腕的手加大了力道,隻握得萍妃生生作疼卻也並不予理半分。
大抵入宮這麼久也從未見過本日這般像惡魔一樣的夕若煙,萍妃也有些被鎮住,連連語塞了好久也未能開口。
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奴啊!
“啪――”
本日掌摑一事,怕也是北冥風暗中應允了的。因為他之前曾經說過,在全部北朝,除了他,毫不答應有第二人欺負夕若煙,誰都不成以。
慶兒倒是個機警的主,曉得萍妃現在害怕夕若煙,就恰好躲到夕若煙的身後,任萍妃也不敢拿她如何。
一把甩開萍妃的手,夕若煙再一次厲聲警告。
“你……”握著眉兒的手穩住了腳步,萍妃咬咬牙,卻始終不肯輸一口氣,恐嚇道:“如果皇上曉得你敢打我,皇上必然不會放過你的。”
“你個賤婢,你胡說八道甚麼?”
話音一頓,夕若煙俄然朝著萍妃逼近了兩步,雙眸充滿著濃濃的火焰與仇恨,竟是叫萍妃與眉兒兩人同時一嚇,一時健忘了要開口辯駁。
也不知夕若煙說的這些話究竟是真還是假,萍妃內心有些擔憂,但是在旁人的麵前,即使內心真的有擔憂,卻也礙著麵子不會透露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