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紫陽聽後,眉頭舒展,深思半晌後道:“女人所說之毒,倒是與我師父曾經帶我見過的一名病人極其類似,隻是那毒極其罕見,即便是我師父,也冇能找到完整的解毒之法,隻是將毒素壓抑下來。”
"女人,這麼晚了,你怎會在此?"蕭紫陽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測,卻也不乏暖和。
淑貴妃深吸一口氣,走進了暗室,這些北穹人也當真是神通泛博,竟然能將手劄送到她的寢宮,若不是用當年的舊事來拿捏她,她又何必放這個貴妃不做,反而去承諾與他們買賣的前提呢。
此前便是焦炙子時與北穹人的買賣,淑貴妃才連傷重未愈的夜滿輝都不照顧,倉促帶著雲霜趕回了瑤光殿,兩人一入了殿內,便倉猝向後院趕去,完整冇重視到瑤光殿的侍衛已經全數換了人。
冷焰心抿了抿唇,道出夜凜天中毒之事,但顧慮到影響,到底冇有公開說出夜凜天的名字,隻作是一例本身在診治中所碰到的陌生毒素。
躊躇間,宮內俄然響起了一陣告急的鐘聲,冷焰心與蕭紫陽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幾分驚奇。鐘聲在沉寂的夜中迴盪,顯得格外刺耳。
隻是,淑貴妃皺著眉看著封閉的密室,這些北穹人說子時能定時呈現在這裡,讓她籌辦好買賣物質便可,他們自有體例出去,可現在已經到子時了,他們如何還冇呈現,莫非是有人在哄她不成?
咦,有事理啊。
而在她們的身後,已經跟上了幾名蒼穹衛,這些蒼穹衛技藝健旺,麵龐冷峻,彷彿夜風中的幽靈,無聲無息地跟在淑貴妃身後,等候著合適的機會。
不過一想到在夜凜天解纜前,她還特地給他餵了幾粒解毒丸,能夠最大程度地壓住身材裡的毒素,並且能包管他三日內不會再中間的毒,當即又有些安下心來。
瑤光殿內。
糾結了半晌,冷焰心俄然想到張太醫曾經說過,在夜凜天的病情獲得醫佛診治前,便是他為夜凜天穩住心脈和疏浚血源的,如果能獲得張太醫對毒素的親目睹證,怕是能更深切地體味這一毒素。
“蕭公子,我此來,是為了體味一種毒。”冷焰心終究開口,聲音中透著幾分孔殷。
冷焰心聽得心中一動,孔殷地問道:“不知醫佛近些年來可有再研討相乾的解毒之法?“
蕭紫陽微微側頭,望向她,月光下他的眼眸通俗而敞亮,“毒?不知是何毒,竟讓女人如此操心?”
夜已深,禦藥院的燈火卻仍亮著,冷焰心與蕭紫陽並肩而行,夜色中,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冷焰心躊躇了一下,但想到夜凜天說他們是很好的朋友,還是直言不諱地開了口:“蕭公子,我來此是想找張太醫體味一些環境,你現在出來,是大皇子已經治好了嗎?”
冷焰心一愣,刹時想到了夜凜天今晚提到的,剿除上都城內北穹蹤跡的打算,心內一時焦心起來,萬一瑤光殿內受傷的皇族就是他該如何辦。
這時,蕭紫陽也不曉得是不是發覺了她的情感,竟然出聲安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