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焰心嘲笑一聲,毫不害怕地迎上大長公主的目光:“大長公主,我冷焰心雖非皇室中人,但也分得清是非吵嘴,東陵郡主的操行,您心中稀有,不然也不會現在還死拉著我不放了。”
夜凜天冷冷地甩開大長公主的手,將冷焰心被她壓皺的衣物清算好,才轉眼刻毒地說道:“大長公主,孤的耐煩有限,您不要再試圖為東陵郡主擺脫,孤已命人將證據一一呈上,您如果不信,大可親身過目。”
大長公主聞言,神采刹時變得烏青,她猛地轉頭,目光如刀般射向冷焰心,厲聲喝道:“你是甚麼人,竟敢在這裡插嘴!婉琳她天之寵兒,怎會做出這類下作之事!你休要在此歪曲她!”
世人諦視之下,太子殿下終究姍姍來遲,他身著一襲華麗的衣袍,神采冷峻地徐行踏入大殿,他手中牽著一名風華絕代的紅衣女子,恰是冷焰心。
但是冷焰心卻毫不害怕,乃至迎上了她的目光,兩人的視野在空中狠惡碰撞,彷彿有火花迸濺。
她的聲音在空曠的瑾瑜殿內迴盪,帶著一種冇法言喻的焦心和氣憤。
“哦?這便是太子殿下聘請的高朋?一個如此年青的女子,竟然能救下被毒蛇咬傷的婉琳?太子殿下,您這是為了給這位才子造勢,連太醫的功績都情願安在她的頭上嗎?”
她清楚太子的脾氣,曉得冇人能逼迫他做出不肯做的事,包含這門婚事。
說到底,還是這個紅衣女人的錯!
大長公主愣住了,她從未見過太子如此冷酷的神采,心中不由湧起一股激烈的不安,她曉得,此次事情鬨大了,婉琳的所作所為已經完整激憤了太子。
大宮女領命而去,大長公主的心中倒是焦心如焚,她深知這滿宮的皇子無一人能與太子比擬,但婉琳的性子如何能降得住太子,就算真成了事恐怕也隻會被棄如敝履。
她猛地回身,看向夜凜天,聲音中帶著一絲祈求:“太子殿下,這是真的嗎?婉琳她……她真的做出瞭如許的事情嗎?”
大長公主鵠立在殿中心,眉頭舒展,一股莫名的不安在她心頭伸展,她身穿富麗的公主朝服,頭上的珠冠熠熠生輝,卻仍難以粉飾她現在的煩躁。
冷焰心看著大長公主衝動的神采,眉頭微皺,聲音冷冽如冰:
“大長公主,東陵郡主的所作所為,證據確實,她對殿下下藥的行動,不足公公親眼所見,她與毒醫傳人一同逃離皇宮,有蕭紫陽公子為證,最後更是與那毒醫傳人窩裡反,才導致被其毒蛇所咬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