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焰心被嚇了一大跳,當即取出麻醉藥攥在手中,這夜滿輝如果然敢出去,她必得讓他狠狠摔個跟頭。
夜凜天眼神一冷,反手提起長刀狠狠插進中間的地上,直把皇宮地上鋪的青磚石塊活生生震碎:“大皇子,你借酒攔路,先是禁止夜刃衛辦案,接著又妄自推斷太子,你纔是真正的無禮!東宮的嚴肅不容置疑,我勸你,不要再應戰夜刃衛的底線。”
周邊侍衛們一看,也是嚇了一大跳,那赤紅的雙眸好像兩團爆裂的火焰在燃燒,被那雙眼睛掃視到,他們竟不由自主地感到驚駭,紛繁後退了一大步,倒讓夜滿輝一小我跟夜凜天麵劈麵了。
夜滿輝內心思考著,視野俄然移到了被部下侍衛們團團包抄的馬車上,他精力一振,夜刃衛外出辦事但是少有坐馬車的,這攔路的夜刃衛一身氣勢,一看便是太子的得力助手,這馬車內的人怕是有些見不得光吧,這夜刃衛才如此膽小包天,如何也不敢讓人看。
夜凜天冷哼一聲,舉起長刀對準那內侍:“夜刃衛是太子的私軍,自建立之日起便隻對太子一人賣力,見官不拜,是為英勇恐懼、不懼強權,你這主子,竟敢欺侮夜刃衛,是何用心?”
說著,他便甩出鞭子向那口出大言的內侍狠狠打去,來勢凶悍的鞭子破空而至,劃出刺耳的破空聲,直把那內侍嚇得趕緊跪在地上,四肢著地向中間躲去。
遐想到明天內臣給他送來的小道,太子深夜親身抱著一女子騎馬入東宮,傳聞太子極度寶貝這女子,渾身都包得嚴嚴實實的,連頭髮絲都不肯讓人看到,選秀期近,他竟然為色所迷,做出此等荒唐事情,那蕭丞相家如何肯把寶貝女兒相托。
冇想到此人竟如此大膽,扯夜刃衛做大旗不說,還順勢鞭打他的部屬,一點空子都冇給他抓到,倒甚是難辦,但他如果就這麼讓步了,今後還如何跟太子爭搶,豈不被人看扁了。
夜滿輝冇想到部下們竟如此不堪,而四周圍觀的禦林軍們更是交頭接耳,冇一個上來禁止一下,他隻得硬起膽量,顫顫巍巍地叫罵道:“當真無禮,當著本皇子的麵還敢如此猖獗!”
夜滿輝俄然嗬嗬一笑:“小子,這馬車內裡是太子金屋藏嬌的女人吧,明天賦各式寵幸過,明天就連夜送出去,我這二弟真是太不憐香惜玉了,不如皇兄我幫他過個明路,免得顧忌將來太子妃,連個侍妾都不敢留。”
一時候,世人的眼神在醉醺醺的夜滿輝和長身而立的夜凜天之間盤桓,內心不由得感慨太子麾下竟有此等人才,他們如何敢對抗。
夜凜天卻比出其不料的夜滿輝更快,在夜滿輝靠近馬車的時候,他便握緊了長刀,眼睛如鷹隼普通直勾勾盯著大皇子。
夜凜天嗤笑一聲,手中鞭法再轉,那長鞭竟然在空中轉了個彎,直直朝著伸直在地的內侍而去,直接把那內侍的臉抽得腫如豬頭。
夜凜天像是發明瞭她的行動,不經意地向馬車方向投來一眼,很快又轉頭歸去,直視一臉陰沉不再裝醉的夜滿輝:”大皇子殿下,現在可否為夜刃衛讓出一條路來?“
夜滿輝像是酒醉返來,整張臉醉醺醺的,被人攙扶著才勉強站穩,他手抬著向馬車的方向指了兩步,那扶著夜滿輝的內侍當即尖著嗓子叫起來:“大膽主子,見了大皇子還不膜拜讓路,擋在這裡真是冇眼力見,讓開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