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不管麵具男人的反應,冷焰心便轉過甚儘力扒開黑衣人的衣服,直到上半身暴露在外,起伏的胸口帶著還插在體內的刀把一下下跳動,傷口四周血紅一片。
“啪啪啪。”
麵具男人鼓起掌來:“冷女人當真不凡,明天的磨練是我衝犯了,讓女人有了為我奴婢的擔憂,這些藥材便當作我的賠罪,還存候心收下。”
他又從腰間摘下一支竹笛,遞給冷焰心:“此笛名為盤知,憑它你能夠在肆意錢莊提取銀錢,如若碰到傷害,則吹響此笛,我必趕來相救。”
明顯是一場考證這女人醫術的磨練,他竟不由自主地按她的號令脫手互助了,這倒是,非常別緻的體驗呢。
麵具男人環顧了一圈,又將目光移到她身上:“徹夜子時,冷府突發走火,冷家大蜜斯不幸喪生於火海,自此香消玉殞。”
地上的黑衣人不知甚麼時候消逝了,麵具男人向她點點頭:“我的身份現在還不能奉告你,但你能夠稱呼我為夜戾,不出不測的話,很快你便會真正見到我了,到當時,但願你能體味到我的誠意。”
她向前一步:“古今醫術大師,向來冇有怯懦迴避之輩,我為醫者,把穩懷天下,救死扶傷,不懼存亡,一個誌願為人奴婢的醫者,你敢用嗎?”
話音剛落,一塊被藥汁浸成深色的棉布便放在冷焰心手中,冷焰心驚奇轉頭,竟然手腳這麼快的嗎,但救人的火急感還是讓她敏捷迴轉心神,細細沿著傷口敷了一圈。
想到冷盈語見她冇死必然不會善罷甘休,冷焰心在藥箱裡翻找半晌,如願找到了她想要的藥材,如果這對母女還不知改過,那就彆怪她不客氣了。
冷焰心轉頭看著藥箱裡滿滿的藥材兩眼放光,管阿誰夜戾抱著甚麼心機呢,到手的纔是最歡愉的,有這些藥材在手,她的確是最歡愉的大夫。
冷焰心遊移地接過竹笛,她這是不但安然過關了,還混了個財神爺加保鑣嗎。
冷焰心心下一頓,抬眼望去,被麵具男人的眼神捉了個正著,兩人無聲地對視半晌,黑暗中沉寂得可駭。
撲的一下,冷焰心撲滅了桌邊的蠟燭,敞亮的燭光照亮了她安靜的臉:“這位朱紫,你既然能悄無聲氣地呈現在我房間,該當早就弄清楚我的身份了吧,反倒是你藏頭露尾的,我才該問你你是誰吧。”
冷焰心心動了一瞬,一想到此人鐵血無情的風格,又有點遊移:“你要如何幫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