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握緊手指,他又道,“朕再問一遍,前夕你究竟去了那裡?”
門外俄然響起寺人的聲音,歐陽秦桒一怔,麵上閃過一絲惶恐,忙變更輕功,從窗台閃身緩慢地分開了。
他說著,在程無漪迷惑的眼神下,從袖口取出前幾日在府上撿到的銀簪。
她抬眸看著他,俄然間明白了過來。剛纔她和歐陽秦桒說的話,他全都聽到了?
隨後,她便感遭到頭頂覆蓋了一片暗影,鄭殊冷冽如夏季寒冰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程無漪看著他手中薄如蟬翼的柳葉刀,冇有正麵答覆他,隻是簡樸的對付道,“不過是一把簡樸的刀片而言,有何獨特的處所?”
鄭殊盯著她的後腦勺,硬是將心中的肝火壓了下去。方纔她與歐陽秦桒在屋子裡的對話,他全數聽得一清二楚。
“既然你都曉得了,又何必多此一舉來問我?”
這兵器雖獨特,利用時讓人目炫狼籍,不過威懾力還不敷強大。比起這獨特的刀片,更讓他感興趣的是程無漪這小我。
正想著,就聽得門開,鄭殊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你們都退下!”
不過,這銀簪不是甚麼貴重的物品,她很獵奇,他如何就通過銀簪來查到她的頭上?
歐陽秦桒笑笑,繼而想起甚麼,又從袖中取出一片柳葉刀,放在她的麵前,淡淡的開口道,“娘娘,本日來,秦桒隻為確認兩件事,第一件事秦桒已然確認。”
下認識的捏緊手中的銀簪她眯起傷害的眼眸,持續不卑不亢的看著他。
“多謝娘娘提點,不過眼下,秦桒想給娘娘看一樣東西,信賴娘娘必然會感覺非常眼熟。”
頓了頓,他又道,“秦桒感覺,皇上對娘孃的體貼可真是無微不至啊!”
程無漪看出來,他已經曉得那日夜襲丞相府的刺客便是本身。眯了眯眼眸,她不動聲色的問道,“這些題目,你的心中不已經是有了答案了嗎?”
程無漪皺眉,冷冷的打量著他,“你說完了冇有?說完了你能夠走了!”
她眉眼不抬,聽不懂他話裡話外的意義,所幸不昂首也不去理睬。
她雖不曉得鄭殊詳細的打算,但是鄭殊的脾氣本性,她略知一二。一個能夠扮成傻子忍辱負重多年的男人,是能夠等閒藐視的嗎?
等了好久,還是冇有聽到她的答覆,乃至她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彷彿是看出了她內心的設法,鄭殊走近幾步逼近她,薄唇輕啟,微微揚起一抹邪魅的弧度,一雙幽深的眼眸狠狠的攥住她,“如何?皇後曉得了朕話裡的意義?”
歐陽秦桒悄悄的笑著,“娘娘不說,皇上又如何會得知本日秦桒來過?何況,皇上會顧及著我爹的麵子,不敢對秦桒如何。”
她說著,掩在袖中的玉手卻已垂垂移到袖箭的構造處,若他敢耍甚麼把戲,她不介懷一箭殺了他!
歐陽秦桒微愣,隨即笑著,“現在滿城都在傳娘娘八麵小巧心,聰明過人。可在秦桒看來,娘娘怕是不但僅是聰明這麼簡樸……”
歐陽秦桒漸漸走近她,不顧她眼中狠厲的警戒之色,將手中的銀簪悄悄放在她的銅鏡台上,轉眼微微朝她一笑,“娘娘放心吧,此事隻要秦桒一人曉得。不過,秦桒傳聞皇上曉得那夜娘娘失落了以後,但是差點就血洗了整座濁音寺呢。”
“是嗎?”程無漪嘲笑,“如果你是這麼看皇上,今後,必然會死的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