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剛亮,但屋外已經響起了宮女寺人們繁忙的腳步聲。
用過早膳後,正籌辦去禦花圃裡活動筋骨的程無漪俄然接到通報,說錦貴妃即將到訪。
“朕在考慮,是否應當殺人滅口?皇後你說,朕該拿你如何辦呢?嗯?”說話間,他部下的力度又減輕了幾分。
“那你能不能解開我的穴道,這模樣我睡得不舒暢。”
“不出宮了。”她低眉順服的回道。
“不能!”還是倔強霸道。
不等她話說完,麵前的月影一聽有耗子,嚇得花容失容,大呼一聲,“有耗子?!”
程無漪歎口氣,抬眼看了看麵前一臉純真的小丫頭,看來她是完整不曉得鄭殊昨晚來過的事情。
“娘娘一貫睡到日上三竿,本日為何起的這麼早?是有甚麼煩惱睡不著嗎?”
他的手流連展轉到她瘦尖的下巴,俄然用力的捏住。疼痛感襲來,她不舒暢的皺緊了眉頭,但一雙不平服的美眸還是與他直視。
他對勁的點點頭,“嗯,好乖!為了嘉獎你,朕決定讓你侍寢。”
鄭殊笑笑,“那還出宮嗎?”
鄭殊閉上眼睛,鼻尖悄悄飄著她淡淡的體香,嘴角愉悅的上揚。他會一時心血來潮點了歐陽錦的睡穴,偷偷來到程無漪的寢宮。首要還是因為他發明,隻要在她的身邊,他才氣睡的安穩。
鄭殊彎起嘴角,表情愉悅。
“冇甚麼,就是昨晚屋裡有一隻大耗子,吵著本宮睡覺……”
“這張嘴朕不喜好,要不,朕命人毒啞它,如何?”
程無漪好笑的看著小丫頭左顧右盼,一副活見鬼的模樣。一隻耗子罷了,有這麼可駭嗎?不過話說返來,長成鄭殊那模樣的耗子,也確切夠可駭的!
話還冇說完,鄭殊又是“刷刷”兩下點了她的啞穴。
月影冇有聽清她在嘀咕甚麼,不明白的問,“娘娘你說甚麼呢?甚麼折騰半夜?奴婢聽不懂。”
沉重的檀木門被人從外邊推開,月影端了盆熱水走了出去,對於她的夙起有些驚奇。
“不說話,朕就當你默許了。”說罷,他就要朝門外喊人。
日上三竿?程無漪汗顏,她常日裡雖說有些貪睡,但還冇有到如此嗜睡的境地吧。
月影隻好領命的擰乾毛巾遞給她,不過一雙眼睛卻還是警悟的盯著地上。內心策畫著,趕明兒必然要找人來把耗子驅出去。
聽到“出宮”二字,她心中又是一道憤激!小人!本來就是為了讓本身承諾他不再提出宮的要求。好,冇題目,來日方長,她有的是時候!
程無漪笑笑,禁止了要去喊人過來逮耗子的月影。
月影望著她眼底的黑影,憂心的問道,“娘娘,您是昨個早晨冇有睡好嗎?您現在的精力狀況可不如何好,要不要再睡一會吧?”
是,她從未猜想過他卸下傻子麵具後,會是如何一小我。但現在看來,絕非善類!
強忍著疼痛,她白了白眼。
他挑眉,料想以外她竟然在如許的環境下,還敢劈麵頂撞本身。風趣,公然風趣!
“等……等!”程無漪一驚,下認識的出口禁止。
她方纔想說,鄭殊,你能不能不要在我身上摸來摸去!
見她臉上一陣白一陣青,咬著卻不說話的模樣,鄭殊忍不住脫手掐了掐。嗯,如他所料,手感很好。
鄭殊玩味的目光打量她,緩緩走近,右手撫上她姣好的臉龐,疏忽她那殺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