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卓恰好從翰林院下衙返來,見她早出晚歸,把她罵了一頓。
“那你……”
這真是天上掉餡餅的事。
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十五萬兩,賣一半給她。
顧卓一頭霧水。
機遇就在麵前,說甚麼也要抓住。
顧瑤半點也不委曲,反而笑嘻嘻的哄他。
最後,一咬牙,開出了二十萬兩的代價。
如許就即是她們一分錢都冇有花,就賺了一個鋪子,另有很多的藥材。
她軟磨硬泡。
“你不是已經向顧清歡請辭了嗎?你忘了?!”
顧瑤又道:“確切是我訂下的,呐,這是我明天交訂金的票據,不信,你能夠驗驗。”
“我家是開醫館的,當然要多買點藥啦。”
旁人較著被嚇著了,半天都冇人答話。
半晌,才迷惑道:“坐堂?做甚麼堂?”
她隻是想來聽聽顧清歡比來如何。
這是她能給的最大數量了。
蘇氏不敢冒這個險。
“甚麼事?”
若過得好,那她頓時就會讓她一貧如洗;若過得不好,那不恰是皆大歡樂嗎?
這是三生修來的福分!
哪知,她顛末門口的時候,俄然聽到顧清歡氣極的低吼:“你說甚麼?常柏草說他不做了?!”
顧瑤俄然從暗處走了出來,笑道:“這位夫人,真是不美意義,這些藥材已經被我訂下了,你就彆再難堪他了。”
但明天顧瑤來的時候,就已經求著藥材販子把統統的藥都留給她,還給了訂金。
她歸去的時候,顧府的大門已經挑起了燈。
藥材販子大抵是被她磨煩了,又或者真的對那二十萬兩心動了。
“唔,這個嘛……”顧瑤轉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哦,那就先道一聲恭喜了!”常柏草由衷慶祝。
“多虧了老先生,剋日統統都停止得很順利,藥材到了,鋪子也清算好了,等過了年,便能夠開張了。”
顧瑤夙來有點小聰明。
現在她不但能夠一把弄死顧清歡,還能夠穩賺一筆!
“小女人,你是不是對老夫有甚麼曲解,老夫是宋氏醫館的坐堂大夫,這是整條街都曉得的事啊。”
她現在是鴻運當頭。
她內心愁悶,隻能第二天去跟藥材販子申明環境。
“這……”藥材販子麵露躊躇。
“呸!你去奉告他,他現在敢走,那這個月的錢和本年的獎金一分都冇有!”
間隔除夕另有三天,街上早就張燈結綵,到處流露著喜慶。
婦人見狀,感覺有戲,又勸:“現在是年關,老闆莫非不想回家過個好年嗎?這批藥材我是真的有急用,老闆就行行好,賣給我吧!”
常柏草見她這麼歡暢,有些驚奇。
那婦人急得打轉。
“啊?這個……呃……”
“嘻嘻,好了,我也不跟你開打趣,明天約你出來,是有件事想就教。”
她就曉得這大魚必然會中計。
幾人在大廳用了晚膳,顧清歡冇來。
顧瑤冇聽出此中端倪,隻打趣道:“老先生是在恭喜我們,還是在恭喜你本身呀?”
剛到,就瞥見有個婦人帶著奴婢,正在跟藥材販子說些甚麼。
本來另有幾分的擔憂,現在甚麼都冇有了。
她跟藥材販子商定了貨款兩訖的時候,又轉頭對那婦人笑了笑,這才忙不迭的歸去跟蘇氏報喜。
“醫館那裡用獲得這麼多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