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甚麼?”
“冇有。”
“容清,容清?發甚麼呆呢?”
兩人談完閒事,出了八珍樓,何香寒本要直接分開,卻被中間風景館中的一把羽扇吸引了目光,容清也好久冇來,正巧出來一同逛逛。
順勢坐下,指尖即將搭上他的腕間。
“主子叮嚀過,如果您來了直接出來就好。”
楚莫如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她的背影。
此次去西邊,不知要多久的時候,她把八珍樓一應事物都拜托給了何香寒。
“我本日纔想起來,好久冇幫你看脈了,頓時我們就要去西邊了,還是要好都雅看,纔好多做籌辦。”
容清在房中坐了整整一個下午,終究定了心機。
楚莫也剛好從宮中返來。
一起上容清感覺胸腔中又燒又冷,思路像一團亂麻瘋長著。
馬車到了府門前。
這些日子中感覺不平常的事情彷彿俄然都有了下落點,都指著同一個本相。
容清目光落在一條銀光閃閃的釧鐲上。
“再無其他?”
何香寒也驚奇地湊過來看。
她倉猝將釧鐲交到紅燭手中,佯裝不甚在乎的說道
南天竹。
霧影在腦海中又細想了一遍,肯定的搖點頭
容清心中突突直跳,一個可駭的設法逐步在她腦海中了了起來。
“現在皎紗太敏感,在京都城賣不得,不過玉顏珠粉倒還不錯,如果得空,再弄點返來唄,我們五五分賬,如何樣?”
“是我們掌櫃得撿到這蛇褪下的蛇皮,才帶返來的。這蛇非常特彆的,固然身形不大卻能呼喚蛇群,更是劇毒之物,卻又不食肉,最喜好的便是同為劇毒之物的南天竹的汁液……”
容清含笑著走到他身邊,一邊接過紅燭遞過來的脈忱置於桌上,一邊表示他坐下,然後伸手拉起他左腕墊在脈忱上。
伴計被容清的反應下了一跳,磕絆著又反覆了一遍
“甚麼?”容清猛地昂首看他。
她還冇捋好亂成一團麻的心機,一時不知如何麵對他。
楚莫俄然按住她的手,
容清一低頭,才發覺本技藝中還拿著那隻蛇皮製成的釧鐲。
可他剛浮起的笑意,在看到紅燭手中的藥箱時,僵了一瞬。
“冇想到去了一趟西疆,倒把你逐利的販子賦性給挖出來了。現在的何家蜜斯算是一門心機紮進金銀堆裡了。”
店裡伴計正要去追,去被何香寒攔住了。
容清有些獵奇地拿起看了又看,釧鐲上的銀鱗斑紋彷彿有些眼熟。
本來,他的箭傷也是用心為之,要的就是吸引月光蛇衝它而來。
楚莫眼眉間微蹙,
“我爹說了,這人間的活物大多靠不住的,特彆是人,遠不如金銀玉器如許的死物來得可靠呢。”
莫非……
她明顯記得,那日在長衡圍場被蛇群圍住之時,楚莫已接受了劍傷,血液中南天竹的氣味天然會跟著傷口披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