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恕見方墨態度如此果斷,心頭更加焦炙。
崔恕見方墨這麼說,也不敢多說甚麼,隻好點頭道:“好,我曉得了,不會跟彆人說的。”
隨後他又雙手將藥王令遞還給了方墨,神采非常恭敬。
“我固然不曉得他的煉丹程度如何,但既然能被譽為藥王穀年青一代的第一煉丹師,想必氣力是不弱的。”
崔恕目瞪口呆地看著方墨,久久無語。
葛程攤了攤手:“冇體例,穀主交代過,不讓我向藥王穀任何人流露本身的身份,以是現在全部藥王穀,曉得穀主實在身份的人,就隻要我們倆。”
“冇甚麼。”崔恕搖點頭,就想分開。
老爺子之前不如許啊。
此前葛程跟他彙報過巫毒教六護法會呈現在藥王穀宴會上大開殺戒的事情。
“他如果一向都這麼自大,不信賴年青一代有比他更強的,就隻能是井底之蛙,這輩子成績會很有限。”
蚩影感慨道:“這兩個傢夥可真夠慘的,連你的實在身份都不曉得,卻已經被你提早預定了,不過我想,他們倆今後必定是很優良的打工人。”
“不是,爺爺,你打我乾嗎啊?”崔如安捂著腦袋,很委曲地說道。
方墨微微一笑:“我們拭目以待。”
崔如安嘴角一抽,內心愁悶到頂點。
崔恕頓時就急了:“穀主,巫毒教的六護法可不是好對於的,此人極其傷害,您大可不必以身犯險啊。”
說完,她又問道:“你感覺崔如安這小我如何?”
蚩影笑了笑,隨即就蹦蹦跳跳地走向了他,非常調皮。
不過他看到崔如安那張臉,想起剛纔穀主被本身孫子欺負的場麵,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一巴掌重重扇在了崔如安的腦袋上,打得崔如安腦筋嗡嗡的,一臉懵逼。
蚩影一邊往外走,一邊獵奇地問道:“剛纔大長老將你拉到一邊說甚麼了?”
他們藥王穀終究有穀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