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他臉上顯得非常凝重。
“我要你打斷他一隻手以做懲戒。”
田敞亮聞言,神采微微一變。
黃思瑤很不滿地說道:“宇豪,你乾嗎還要扶著他,不讓他直接跪下來?”
丁宇豪也很不滿地說道:“差未幾行了,不要搞得大師都下不來台。”
至於方墨,她今後一樣不會放過。
黃思瑤見本身的手被抓住,立即怒聲嚷嚷:“快把你的手給我放開。”
攤上這麼一個女人,今後丁家估計就不得安寧了。
這女人竟然拿孩子威脅他?
“你明顯冇有有身,卻裝出一副有身的模樣,不是會裝是甚麼?”方墨嘲笑道。
“就你這家小公司,丁家隨便動脫手指就能讓你們停業,萬劫不複。”
這還真是不利到姥姥家了。
田敞亮見此景象,內心悄悄歎了口氣。
說完,她又密切地挽住了丁宇豪的手臂,一臉的狂傲。
見田敞亮仍然冇有給她跪下,黃思瑤有些氣急廢弛,抬起手來就要扇田敞亮一耳光,動手極狠。
說完,她又看著田敞亮,一樣惡狠狠地說道:“另有他,明天不管如何都要讓他給我跪下叩首,不然的話我們就弄垮他的公司,打斷他的手腳。”
難怪丁宇豪對這女人這麼能忍,本來如此啊。
更何況方墨還是他的拯救仇人。
“嗯。”丁宇豪無法地點點頭。
“哼,這跟你冇乾係,你少管閒事。”黃思瑤哼了哼道。
但丁宇豪仍然冇有動靜,擺瞭然不想幫黃思瑤作歹。
方墨冷聲道:“黃思瑤,你彆過分度了。”
黃思瑤常常打著他們丁家的燈號在內裡欺負人,惹是生非,他家裡看在孩子的份上,對此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冇有跟黃思瑤計算。
方墨眼疾手快,趕快脫手抓住了黃思瑤的手腕,免得田敞亮真的被打。
田敞亮神采非常丟臉。
丁宇豪見這女人如此心狠手辣,內心阿誰氣啊。
如果丁家真的對他脫手,他這家公司明天就要開張。
但要讓他給黃思瑤這類女人跪下叩首,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
“我說,黃思瑤底子冇有有身,她就是裝出來的。”方墨又反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