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橫了她一眼,冇好氣道:“我又不是順風耳,我哪能猜到?你愛說就說,不想說拉倒。”
白二柱急了:“那可不可,這樁功德是我本身尋摸來的,與大哥有何乾係?怎能說讓就讓,我分歧意。”
老太太點頭:“不是,英子娘也帶了英子來,看模樣好的很,冇出事。”
劉氏那裡會曉得老太太現在內心想甚麼,她一邊晾著衣裳,一邊說道:“我剛聽人說,昨兒傍晚白芷那小賤人也去河邊洗衣裳了,當時英子落水,被胡風救上來時,人已經冇氣了,可白芷這小賤人也不知從那裡學來的妖術,對著英子又是親又是摸的,不一會英子就活了,你說這事怪不怪?村裡人現在都在傳呢,說白芷這小賤人帶著邪氣,昨兒明顯都死透了,怎的俄然又活了,那英子明顯也死了,被她一玩弄,竟然也活了,您說這事邪不邪?”
過了一會劉氏端著剛洗好的衣裳從河邊返來,瞧見坐在後院乘涼的老太太,忙道:“娘,我方纔在河邊洗衣裳,你猜我聽到了甚麼?”
老太太道:“她來時提著個籃子,當時我也不曉得她要做甚麼,現在聽你這麼一說,白芷這賤人算是她家英子的拯救仇人,她必然是來感激這小賤人的,那隻籃子裡,也不知裝著甚麼,定然是好東西。”
路過他們院前的村民看了直點頭:“真冇見過這麼懶的一家子,這類時候,彆人家都是起早摸黑的乾活,他們倒好,彼蒼白日的在家裡睡大覺。”
“早上英子娘來過了。”她如有所思道。
昨兒的事她到現在仍然耿耿於懷,劉氏這賤人,虧她昔日對她那麼好,事事偏幫著她,成果事光臨頭就將她這老太婆給推出去,哼――
劉氏聽了這話也忍不住了:“既然如許,那就讓你大哥去吧,你留在家裡乾活,你大哥個子比你高,常日胃口也比你大,若去比賽吃饅頭,他準能贏。”
劉氏停下了手中晾衣裳的行動,轉頭看著老太太:“英子娘來了?莫不是英子昨晚出事了?她來找小賤人算賬?”說這話時,她模糊透著一股子鎮靜,巴不得有人找小賤人算賬,給她出口惡氣。
趙蘭受了傷,人也不在,白大柱和白二柱又去了鎮上,約摸要傍晚才氣返來,家裡就剩婦孺老幼,又都不是情願乾活的主,田裡地裡的活冇一小我情願乾,老太太常日怒斥幾個兒媳是常事,可幾個寶貝大孫子她可舍不很多說一句,大孫子說不肯意去地裡,她也冇勉強,乾脆讓他們在家裡歇著。
這事邪不邪她老太婆不曉得,她隻想起早上英子娘來過院裡的事。
劉氏立馬又喪了氣,“那她來做甚麼?”
既然是好東西,她們又怎能放過。
兩兄弟就這麼在院裡爭了起來,差點冇抄傢夥乾上一架,最後還是老太太被逼無法,又拿出五十文錢,讓老邁和老二一塊去了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