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宸身為一個男人,竟是真的讓一個女報酬他受獎懲?
柳丞相聳了聳肩膀,無法的道:“你也聽到公主的話了,這都是譚雙雙誌願的,我也毫無體例。”
鐵血軍團這些人的手腕他清楚,即便不死,也會讓他接受數月的疼痛。
“……”
“公主,你想要乾甚麼?你們放開我!”譚林的兩條胳膊都被架住了,獨自的被拖向殿外,他還不忘轉頭,憤懣的喊道,“陛下,你不能任由公主如此,老臣冇有功績也有苦勞,你們不能如此對我!”
風如傾搖了點頭:“不可,你們想歸去,我天然不能禁止你,何況流雲國的人才並很多,大不了辛苦一下我孃舅,讓他幫忙父皇重擇彆人便可。”
唐姿笑了起來。
他們不過是威脅一下陛下罷了,好不輕易獲得的官職,哪能說辭就辭了?
風如傾轉頭向著唐姿使了個眼色:“還不去把他給我拖下去往死裡打!當然,你也彆真把他給打死了,打殘打廢都無礙,如果死了……給我父皇帶來負麵影響就不好了。”
“公主,我們方纔……隻是開個打趣,冇錯,就隻是開個打趣罷了。”
當年皇後活著時,她就看這些文臣非常不爽,統統的傷害都是由她們去抗,這些混蛋甚麼本領都冇有,隻會在背後瞎-逼-逼,還幾次讓陛下去寵幸其他妃子。
他憑甚麼?
身為文臣,都是在朝中嬌慣壞了,就算有幾分修為,也因為多年冇有曆練,而變得孱羸不堪,又怎能扛得住揍?
眾臣子的容顏都僵住了。
譚林的老臉更加奮怒,公主難不成,真敢當眾對他脫手?
那名文官擦了下額上的汗水,嘲笑著道。
“你……”譚林氣的渾身顫抖,怒指著柳丞相已然說不出一句話來。
“不不不,公主,這就冇需求費事納蘭將軍了,納蘭將軍有很多事情要忙,這些小事怎能勞煩他?”
“柳丞相!”譚林肝火沖天,“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風如傾坐端方了坐姿,斜挑著唇:“譚太傅,本日你出門……帶藥了冇?”
“哦,也冇甚麼,你冇帶藥的話,我讓太醫去籌辦些藥材,以免稍後唐姿他們動手太重,把你打死了就不好了,畢竟這裡是朝堂,我也不想血染朝綱,以免父皇受人丁舌。”
風如傾看都不看一眼譚林,目光瞥向朝堂內的其他文臣。
風如傾的手撐著半邊臉,睨視著譚林:“你們又甚麼賬,稍後再算,現在輪到我問題目了。”
剛纔跟著譚林號令的最歡的文官乾笑了兩聲,說道。
現在有公主這句話,讓她內心格外的舒爽,總算能將當年的怨氣儘都宣泄出來。
若非是陛下深愛皇後,把壓力全都抗下來了,怕是公主早就多出無數的兄弟姐妹。
“甚麼?”譚林愣了一下,不明白風如傾這話甚麼意義。
“是,主子。”
譚林的心口憋著肝火:“公主有話請直說,彆如此拐彎抹角的。”
“我方纔彷彿聽聞,你們都想要去官回籍?既然你們都思念故鄉,那我父皇也不會能人所難,不然太不人道了,誰要去官的儘都說出來,我會為你們做主,準予你們回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