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往山下走,左玉兒走在最前邊,俄然被甚麼絆了一下,幾乎顛仆,轉頭一看,一棵柳樹後邊蹲著一個小孩,手裡拿著一根樹棍伸出來絆人。
左玉兒一拍肚子:“我吃很多,這是天然發展了,你疑神疑鬼乾啥麼?我的身子不消你惦記,還是惦記你老婆吧,是不是盼著你老婆的肚子大盼的花了眼,看誰都大?”
黎姍今晚憑本身之力清算了好幾個殭屍,更是鎮靜不已,趴在炕上練習畫符。
既然回到村莊裡,村長早就備好房間,供大師歇息,這村莊固然貧困,但是最不缺的就是房屋,山石茅草天然供應,鄉間人有的是力量,想蓋幾間舊蓋幾間。
梁子躍一笑:“感謝你提示,我曉得你很乖是不是,放我們疇昔好麼?”
黎姍也穿上衣服出來了:“如何了?左玉兒人呢?”
梁子躍說:“對了,你覺不感覺你每一次變身你都比之前大呀?”
村長家的後院兩間石屋,早已打掃潔淨,裡間火炕然給梁子躍黎姍伉儷,外間木榻讓左玉兒睡了。
梁子躍道:“不要怕,隻不過是障眼法,一會離他遠了天然會消弭的。”
這時黎姍超度完了亡者,站起家來問道:“你們兩個說甚麼大了小了的?”
梁子躍附身疇昔,問道:“小朋友,這麼晚跑出來乾甚麼?”
梁子躍說:“他的法力倒是冇甚麼,不過行跡很難撲捉,來無影去無蹤,普通做法師的也冇人情願招惹他,不過能夠必定的是,他隻是個奸刁的孩子,並且心腸仁慈,除了開開人打趣,不會害人的。”
梁子躍真氣運轉一週天,隻感覺神清氣明,轉頭瞥見隻穿了熱褲趴在炕上的黎姍,見她後背光滑,纖腰豐臀,兩條苗條的小腿向上彎起,在麵前晃來晃去。
這時候已經快天亮了,走了大半天的山路,梁子躍底子就睡不著了,乾脆坐在炕沿上打坐,習練真氣。
左玉兒雙手捂胸,羞道:“你缺不缺德呀,那裡欠都雅,要看人家這裡大小?”
“這小傢夥法力這麼強麼?”黎姍問道。
梁子躍說:“我們是好人,不會滋擾你的。”
倆人出來找了一圈,四下黑咕隆咚,哪有左玉兒的影子!
左玉兒問:“他也冇如何我呀?”
左玉兒比來老是感到腹脹,躺下就感覺有屎冇拉淨,起來去茅房有甚麼也拉不出來,來回折騰了好幾趟。
梁子躍裹了條票據就出來了,一看外屋,左玉兒睡的那張床被擊得粉碎,地上一條一塊,都是剛纔左玉兒穿的衣服。
小孩呲牙一笑,收回“喋喋”的怪聲,左玉兒細心一看,嚇了一跳,這小孩臉上除了一張嘴,儘然滿是眼睛,左玉兒大呼一聲:“鬼呀!”伸手就要去打,被梁子躍一把抓住了。
左玉兒罵道:“誰家的小頑童,信不信我打你?”
梁子躍說:“書上記錄,這類鬼童叫做六眼鬼童,他不害人,反而經常幫忙人,以是有人家還在供奉他的靈位。不過他生性玩皮,誰如果獲咎他,他必然會施以經驗的,就彷彿對左玉兒。”
小孩問:“那你們又來乾甚麼?”
梁子躍說:“他經常幫住老百姓的,估計他剛纔也是給我們提個醒,這處所群山環繞,少有陽光,本就是聚陰之地,多一些鬼怪是在所不免的。
左玉兒說:“既然這麼玩皮,他說出的話誰會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