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朝。
“哼,她做的那些事不過就是想在皇上麵前爭功,說不定就是用心靠近皇上,想對皇室之人倒黴,現在她的狐狸尾巴已經暴露來,另有甚麼話可說?”阿誰大臣一臉不屑,自有一套說辭。
南宮墨非常憤怒,向皇上行過禮後便不悅地看向翊妃。
翊妃萬分委曲地靠向皇上,彷彿接受了多大的委曲,“皇上不要因為這點小事起火了,邪王殿下也隻是一時心切,以是冇時候好好思考,才向著那白落英……”
聽到如許的決定,南宮墨萬用心急,當即追上去。
“皇上必然要明察!”一個宮女俄然叩首,大聲說道,“杏林神醫已經暴露如許多馬腳,如果聽任她胡作非為,恐怕會有更多人深陷此中!”
“混賬!”皇上吼道,“你就是如許對長輩說話的嗎?”
“開口,朕不想聽你多言,下去!”皇上氣憤地拂袖,回身背對南宮墨。
“你――”那人憤怒地看向南宮墨,但是對他毫無體例,隻好撤退半分。
皇上一聽他們又提起夢妃,心頭一緊。
憤怒之色浮上南宮墨的麵龐,他厲聲說道:“現在說這類話是否有些不當?非論是何事,總要講究一個證據,作為朝中大臣,卻在這裡無憑無據地猜想,就不感覺臉上掛不住嗎?”
“皇上,這幾日臣聽聞一件怪事,說是杏林神醫是一名邪醫,乃至在皇宮中實施巫蠱之術,不知皇上可已經曉得此事?”
“請皇上三思,眼下隻要正法那白落英纔是萬全之策!”一個大臣大聲喊道。
“臣妾隻是想著,自從白落英變成現在這模樣,白府風波不竭,不知是不是也與這事有關?落英與洛兒早有婚約,但是冇想到最後她卻嫁給了一貫冷若冰霜、奧秘莫測的邪王,乃至邪王都因為她重新透露於世人麵前,是不是真的……不過臣妾也隻是猜想罷了,到底究竟如何,還要看皇上如何決計。”
“兒臣絕無此意,皇上……”
這事,好幾位大臣齊聲請命:“請皇上三思。”
翊妃見皇上一向沉默不語,便擔憂地提示道:“皇上――皇上――你在想甚麼呢?”
翊妃站出來,“邪王殿下,你可不要因為白落英是你的王妃就偏袒她,還是要以大局為重啊。”
皇上回過神來,嚴厲的說道:“這事確切奇特,不過朕還不能妄下定論,仍需多方調查。”
南宮墨心中燃起一團肝火,可還是儘量壓抑住這情感,平靜地說道:“父皇,杏林神醫多次立下不朽的功績,隻是因為一些小事就歪曲她是一名邪醫,這是不是過分果斷了?”
皇上早已推測這兩日這件事情就會被人當眾翻出,冇有當即做出答覆。
但老是有那麼些人不依不撓。
“皇上,這件事可小可大,如果聽任不管今後真的出了甚麼岔子,那便悔怨莫及了,不如趁現在快刀斬亂麻,製止留下禍害。”
“恰是,那些謊言純粹是空穴來風,望父皇不要放在心上。”南宮墨誠心腸說著。
南宮墨聽了這些話,火冒三丈,厲聲嗬叱翊妃:“翊妃娘娘如果太安逸便回宮歇著吧,不要在皇上麵前亂加教唆。”
皇上暗自歎了一口氣,他也不知到底該信賴誰。
皇上越想越感覺奇特。
“是啊,皇上,不是說後宮有一個妃嬪中了白落英的巫蠱之術嗎?這就是證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