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川點點頭:“我籌算再買一頭牛。”
此時趙母開口道:“明天也占了你們很多時候,我們就先歸去了。”
趙鐵柱焦急了:“娘,不痛不癢的咋能隨便就紮針呢,紮哪兒了?疼不疼?”
李大川壞壞的笑了:“等你生齣兒子了,就該好好感謝我媳婦兒了,到時候好好給我媳婦兒磕個頭,我就不要你磕了,看我多漂亮。”
在路上的時候,趙鐵柱問道:“娘,你出來的時候笑甚麼?”
“不會吧!”趙鐵柱將目光高低打量了他一遍:“就賣個豆腐罷了,你能掙多少錢?買地的錢有了,你另有多餘的錢能買牛?要我說,你那牛就彆買了,王大爺那兒能夠借,全買成地多好,免得還要伺弄那牲口,要死要活的。”
趙鐵柱正要說話,就聽到房門就被翻開的聲音,趙母帶著翠花笑意盈盈的出來了,趙鐵柱趕緊迎了上去。
翠花嘿嘿一笑:“我之前不是說弟妹給我紮針不疼嗎,娘不信,弟妹就給娘紮了一針。”
趙母擺了擺手,笑道:“還彆說,繡花針紮手上還疼呢,她阿誰針紮手上一點兒也不疼,大川媳婦兒說那是紮在穴道上了,她還真有兩下子。”
趙鐵柱憨笑著撓撓頭:“也是,免得我娘再跟村裡那些個臭婆娘爭來爭去了,吵得煩心。哎,改明去鎮上買牛的時候帶上我唄,牛這個東西我會挑。”
說完打了號召以後,一家人就走了。
李大川嗯了一聲,然後朝著側火線看了一眼,對著趙鐵柱淡淡的說道:“你媳婦兒要出來了,歸去好都雅看你媳婦兒有冇有被紮壞。”
“得得得,您請好,甚麼時候想上山了給我說一聲,哎呦喂。”趙鐵柱怪叫一聲,然後踢了踢李大川:“哎,本年你籌算種甚麼?我看你媳婦兒細皮嫩肉的農活應當不大會做吧,種地的時候奉告我一聲,我去幫你。”
“切,你說話咋文縐縐的,還正軌,啥正軌,正啥軌?又是被你媳婦兒帶的吧!”趙鐵柱瞥了他一眼。
“過段時候全村人都要去借王大爺家的牛,我這送貨就成題目了,牛遲早都要買的,趁早不趕晚,恰好過段時候種地,也省的再去王大爺家排著隊借牛了,多費事兒,到時候讓你也沾叨光,你不也能省個十幾文?”
李大川也很馳念上山打獵的日子,如有所思的朝門裡看了一眼,才說道:“再等等吧,等我這邊的事情步入正軌了再說。”
李大川衝他對勁的一笑:“那是,我現在跟著我媳婦兒學了好多東西呢。”
趙鐵柱呸了一聲,往李大川的胸口錘了一下。
趙鐵柱坐在板凳上,麵對李大川的調侃竟無語凝噎,無法的送了個白眼給他。
“哎,等種了地,還跟我去山上打獵唄,我已經好久冇有上山了,再不動動,身材就廢了,更彆說你在床上躺了這麼長時候了。”趙鐵柱活動一下肩膀,身材彷彿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