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關上,把那些追上來的保安關在了門內裡。
“滾!”
其他三個美女迎賓,見江重樓如此鹵莽無禮,頓時嚇得抱住了肩膀,躲在了一邊。
江重樓鞋子的聲音,在金輝會所空蕩蕩的大廳震響!
大金鍊子坐在一張龐大的辦公桌前麵,雙腿就架在桌子上麵。
江重樓昂首,就見辦公室裡坐著的,恰是奧嘎同窗金耀祖的父親,阿誰戴著大金鍊子的男人。
以是,江重樓要在前門大鬨,給瓜皮締造最好的前提。
“你看不出我很能打嗎?”江重樓微微一笑,“你門外的那些蝦兵蟹將,都已經讓我給清算了!”
“啊!嗷!”
大金鍊子摘掉了墨鏡,懶洋洋地打量著江重樓道:“我本來覺得,你龜兒子起碼要到早晨才找到這裡來,冇想到,這麼快就來了。”
江重樓歎道。
在外人看來,江重樓鹵莽地一把推在了美女的胸口...
他劈手奪過一名保安手裡的甩棍,便揮動成了一條黑龍!
眼看就要打仗的時候,江重樓手內心暗湧出一道內功真元,直接將那美女推倒。
江重樓走過了大廳,直接進了電梯,按下了最頂層的按鈕。
江重樓模糊聽著大廳裡的保安,還在氣急廢弛地對著對講機大呼。
“你...”
幾個保安門童,從速上來攔住了江重樓。
“砰!”
隻見,這裡比後門可氣度多了。
“你特麼的曉得這是誰的地盤嗎?”
實在上,江重樓壓根就冇有打仗到那名美女的身材。
“滾蛋!”
明顯,他們就是在門口巡查的。
江重樓隻說了一個字,身形便是一晃!
“在...在那邊的...辦公室。”
保安和保鑣們目炫狼籍,還冇有看清楚江重樓手裡的甩棍是如何揮動的,就被打得鬼哭狼嚎,鼻青臉腫,倒在地上,亂作一團!
“先生,對不起,我們會所還冇有上班!”
本身在前門鬨出的動靜越大,就能吸引後門的人過來,瓜皮搜尋起來就更輕鬆...
“甚麼?能打?哈哈哈!”
江重樓沉聲說道,雙臂便是一分!
江重樓伸掌,直襲一名美女半露的胸口!
“你叫金輝是吧?”
“讓開!”
“咚!咚!”
江重樓幾近冇有停頓,直接大步來到了門口。
以是,剛纔看到門外霓虹燈牌上的“金輝至尊文娛會所”,江重樓就毫不躊躇地衝了出去。
“輝哥威震蜀都道的時候,你龜兒子還在鄉間拾牛糞呢!”
電梯門緩緩翻開,就見,門口堵著一群保安和穿戴黑西裝的人。
“死了...哼!”
厚重的實木門,直接被踹飛!
“快!攔住她!”
“小子,你是甚麼人?竟然敢來我們金輝肇事?”
“冇錯,老子就是金輝,從十來歲就在蜀都街上混,這二十多年來,蜀都道上還冇有人敢大聲和老子說過話!”金輝嘲笑道。
江重樓踩著地上的人,嚇得他們掙紮著紛繁爬開,讓出了一條路。
“就是,我們輝哥當年一把菜刀砍遍蜀都,誰不曉得他的威名?”
他曉得,瓜皮現在已經捅開了後門的鎖,進入了金輝至尊文娛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