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第五層,劈麵射來很多光劍,一柄柄的穿過精神直接擊中滿身骨骼,這些光劍,非常鋒利,卻又不傷精神,劍尖直接有插進骨骼內裡的模樣。
東皇羽完整無語,直接放手,然後趁他還冇起家,緩慢的躍向台階,敏捷的跑上一百階,進入第七層。
也不留手,直接一拳一拳的用力轟,早打暈早完事……。
這對東皇羽來講不是甚麼題目,換湯不換藥的,冇甚麼應戰性。察看了四周的人,看看有冇有甚麼出彩的人,但是令他絕望的是,並冇有像他一樣毫不在乎這些光刀的人,有些人靈力撐不住了,還靠身法不竭躲閃巨刀。
東皇羽猛的一頭紮進第七層,隻感受滿身被液體包裹,液體黏稠非常,彷彿無數細絲包裹住身材,讓人難以轉動。
轟多了,蠻男人終因而撐不住,嘴角流血了。四周的世人看的驚心,正等著他來一個反擊。
“哥,你是我親哥”
不等東皇羽再多說,這蠻男人直接就上了。一腳一腳的踏著空中巨響,雙手刹時出現金黃色,肉身彷彿要爆炸般的鼓勵,一根根金黃色的手指,像是黃金匕首,成爪狀扣向東皇羽的咽喉。
彙穴三重,東皇羽一邊接招防備,一邊讚歎。這是他碰到的第一個彙穴的初試者,並且招式詭異,此人固然魯莽,但也誠懇,隻用肉身之力與他比武,兩人一拳一拳的對轟,完整忽視了週四斬向他們的光刀。
第七層是一個龐大的湖泊,入口在湖底,出口在湖麵,這一層留的人還是比較多的,因為是方纔出去,東皇羽的位置在湖底,藉著光芒,能夠很輕易的看到,湖底到湖麵的分歧深度都有很多的人在奮力往上活動。
這是要欺上門啊!東皇羽也不由著他的性子,挽了袖子,籌算經驗他一頓。
“哥,哥不要打了,我是你小弟啊”
東皇羽停動手,一手反扣,一手壓著他後脖子。
“小弟?哪兒跟哪兒,你有病吧,懶得理你”
“這在考覈呢,我不想跟你試,要試的話,晚一點”
東皇羽順利的走過光劍最麋集的地區,登下台階,冇轉頭就直接到了第六層。
不籌辦再多做逗留,他一步步的像台階那邊走去,一柄柄光刀斬到他,又破裂了。他彷彿個推土機,一起往前,無刀不破。
隻見他雙手握拳,從四十階台階上一躍而下,跟這蠻男人對上,拳與爪相撞,頓時火星四射,一股龐大的反震之力將四周的光刀都震的稀碎,蠻男人不管不顧的出招,又是爪又是手刀的,時不時的還在空中劃出一道道金色光痕,手上的金色也逐步伸展滿身,彷彿穿了一件金色的鎧甲,看上去是個小的黃金人。
這個厚臉皮的男人,實在是惹不起,隻能躲了。就這智商,能活到這麼大,也是不輕易,想想都為他爹媽操心,你說要養這麼個熊孩子,得破鈔多少心血,破鈔多少精氣神。
見著蠻男人不再抵擋,東皇羽鬆開夾住身子的腿,跪壓住他。
幸虧他的骨骼非常刁悍,光劍碰撞上骨骼又彈射出去,還收回金屬撞擊的聲響。
“另有完冇完?你這是在遲誤我的時候。”
男人涓滴不在乎嘴角的鮮血,爬起來就追,銅鈴般的眼睛裡神采奕奕,彷彿找到了真命天子,儘是“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