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這傢夥闖出去,我能起這麼早嘛!”
“你呀,趁著幫我砍草,把我家的門弄壞了,還偷偷摸摸出去,是不是想對我圖謀不軌?”
“這邊有後門,從這兒出來吧。”
“是……是根線。”
事已至此,石寬也冇甚麼好坦白的了,抄起家後的鐵叉,把滑落的雜草叉上去,一邊乾活兒,一邊把他和胡氏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這是條死衚衕,冇處躲呀,石寬隻好又鑽回小門,為了不被髮明,撿起那塊木板把門插上。
俄然,大門口那邊傳來一陣短促的打門聲,伴著世人的喊叫,亂糟糟的。兩人一下愣住了,豎起耳朵仔諦聽。
聊得久了,石寬也冇那麼驚駭了,獵奇地問:
楊氏雖有早睡夙起的風俗,可今兒個確切是被石寬給鬨醒的。她睡得正含混,聞到一股炊火味,還當是哪兒著火了。她趕快穿好衣服下了床,開門查抄。
“祖宗啊,你先躲我屋裡去,可千萬彆被人發明瞭。”
“當然有香味兒,我每天和姐姐玩,還能聞不出來?你快誠懇交代,不然我就去奉告老爺。”
大門被撞得砰砰響,眼看著就要被撞開了,石寬顧不上回話,鑽進裡屋,先跳到床上扯過被子把本身擋住,又感覺不太對勁,下床鑽進了床底。
實在楊氏隻想把事情搞清楚,壓根冇籌算告密。她順手一揚,把頭髮扔進了火堆裡,笑道:
“就一根頭髮,能有啥香味兒。”
“咚!咚!咚……”
“燒草?我們還覺得你燒屋子了,把大師都叫來了。”
“叫啥叫,人說不定都燒死了,撞門吧。”
楊氏不敢勾引石寬,卻敢言語挑逗,時不時問些石寬和胡氏在床上的那些事兒。
他撒腿就跑,冇跑幾步,就聽到轉角處有人說話。
“快從這小門出去,彆被人瞧見了。”
楊氏一臉對勁,彷彿抓住了石寬的把柄。
楊氏內心一驚,轉頭一看,發明是石寬,低聲罵道:
“我看不太對吧,這頭髮的香味我可聞得出來的。”
楊氏聽了,內心悄悄佩服,那胡氏看著挺怕老爺的,冇想到為了滿足私慾,竟然敢冒這麼大的險,勾搭起下人來。
“二太太饒命啊,看在我美意來幫您燒草的份上,您可千萬得幫我瞞著呀,我今後再也不敢了。”
楊氏可不信石寬的話,貧民偶爾去嫖娼過把癮很普通,但花大代價睡一晚的可未幾見。
“唉!是她,是她叫我去的,我可冇那膽量。”
“瞧你那怯懦的模樣,哪來的勇氣爬上姐姐的床?”
這下石寬可被嚇到了,膝蓋一軟,“撲通”一聲跪到地上,身材前傾,抓住楊氏的褲腿,告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