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安貝爾笑著搖點頭,“教主尚在時,都對於不了離懷鶴,呼之吉策那點本領如何能夠殺得了他,老朽這麼多年來,靜觀江湖上風雲聚變,這每一處都少不了他……”
“思芙公主無妨想想,如果老朽與呼之吉策一夥,你還能活到現在麼?呼之吉策巴不得葉赫那拉的人都死絕了,不是麼?”安貝爾解釋道。
“你比他們任何人都要聰明,隻要能壓住心中的肝火!執掌夫餘,答覆葉赫那拉有期可待!”安貝爾笑著答道。
“我在宮裡這麼久,隻學會一件事就是不能信賴賴何人,”葉赫那拉思芙言及此處,仇恨不解,再罵道,“除了阿誰賤人!都怪我信了阿誰賤人,跟她說了那麼多……”
“魚化陰陽合九州,偶然才顯慕青丘;時定乾坤分秘寶,不為崑崙道玄藏。”她回想著念出這一句。
“倉國向來覬覦北夫餘的風穴山脈,既然夫餘勢弱,為何他們不現在毀約攻打?一舉奪下夫餘,化作倉國國土?此為第三問!”安貝爾問道。
“恰是!呼之吉策也算是陰差陽錯幫了葉赫那拉部一把,”安貝爾暴露欣喜神采,誇獎道,“思芙公主曉得為何葉赫那拉雷鈞這麼多子嗣,老朽恰好要留在你身邊麼?”
“這……另有其他哥哥們呢!等我…等我……”葉赫那拉思芙語塞,她要與葉赫那拉部族裡應外合,可拿甚麼裡應外合?從夫餘過來之時,所帶侍從乃至連葉赫那拉柏祿都算上,也不過幾十人。
“非也,天下間冇有永久的朋友,有的隻是永久的好處,”安貝爾再次點頭否定葉赫那拉思芙的答覆,“十年前定下的盟約底子不值得一提,倉國也不是顧忌呼之吉策,之以是按兵不動,是因為倉國本身就非常不承平,四個元帥鎮守四方,看似國泰民安,實則暗潮湧動,隻需求一燃燒苗便可毀去它百年根底!”
“是阿誰算命的!”葉赫那拉思芙再次站起家來,安貝爾點醒了她多年前的回想,阿誰一身青衫,眉眼帶笑的算命先生彷彿又呈現在她身邊,她腦海中立即閃現當時的測算之言。
啪!~嘩啦!~~葉赫那拉思芙一刀砍向安貝爾,將他身邊的地磚砍碎出一道陳跡。
“身為宗子的柏祿已死,公首要去取回夫餘,憑何去奪回?思芙公主可彆忘了,葉赫那拉的首級雷鈞尚在那圍城以內……”
“公主竟見過這墜子?”安貝爾將他發冠上的魚形玉墜取下遞給葉赫那拉思芙,“呼之吉策手中有百花圖,當然也會有這魚墜,每一卷百花圖都有一枚刻著時候的魚時令。”
“為何?!”葉赫那拉思芙問道。
“你外出數月,是否親眼所見卻不救雲祿和柏祿他們!?”葉赫那拉思芙感覺安貝爾亦是可愛,她的肝火已經燒紅了雙眼,“安貝爾!我們葉赫那拉一族救了你性命!你為何不救他們!?”
“公主覺得柏祿為何去安明城?”安貝爾問道。
“雲祿如何樣了!?”葉赫那拉思芙打斷安貝爾問道。
砰!~女婢從索綽絡踢門而入,衝到兩人之間。
“我聽天子說他最顧忌的就是西王與南麵那小我,這麼看來呼之吉策這老狗投奔了天子,西王纔不敢篡奪風穴山脈……”葉赫那拉思芙接下這話來,在腦海中思慮了番。
“你說!”
“柏祿不是被害了麼?!”葉赫那拉思芙提起安明城主之死,不依不饒道,“柏祿隻是為了遁藏呼之吉策那老賊的膠葛,才伴同我到這倉國,連名字他都換成了中原人的,你們卻還不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