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宮嗷嗷喊疼之時,玄九俄然一臉正色,推了推守宮,問道:“小宮!”
“哼!”玄九輕哼一聲,拿起百花圖,又將守宮抽了個原地360度扭轉。
“噢……”
玄九手握雙刀推出一股巨浪從五地契符突入傷七身材,傷七雖留了背工,此時早已經將招式功力提至了七成,就是這七成力道,竟隻能與玄九打個平局,兩人剛纔將內勁化作各自兵刃之上的真氣,相互對拚之下,傷七仍然略微落了些下風,後退了數步,複又提劍上前。
“衣服!”玄九躲在樹後,探出頭來,喚道。
此時傷七揮動五地契符,已將林中鎖鏈那頭之人拉了出來,就見守宮手握著鎖鏈,抱著劍匣從林中躍出,擺佈手各分執一柄烏黑的短刀與三尺長劍,伴跟著守宮雙臂繞起的真氣,這兩把兵刃模糊透出兩道丈餘是非的嗜血寒芒,迎著傷七而來,寒芒幾近將傷七四周的山頭削去一層,空中頓時一片狼籍。
下一刹時,便是玄九披頭披髮地從林中衝出,真氣暴漲的玄九此時身上衣物早已爆碎不見,傷七隻一瞥便趕緊轉臉側過身去,舉起手中劍鞘抵擋。
“是他麼?”玄九淡淡問話,見守宮點頭,她便拳掌一合,拍出聲響,又道,“我幫你打返來!”
“哎!哎呀!…我錯了……”守宮捂著鼻頭不住地跳腳告饒。
“你還不能死,跟我去華亭……”傷七催促一聲,劍鞘抵在六刀奴腰間,“你我新賬舊賬遲早都得算,但不是現在…走吧!”
守宮眉頭一皺,匕首刺進六刀奴大腿,就見六刀奴仍然未動,不由嘀咕道:“這銀針上沾了**麼?這麼短長……”
“九師妹~…我錯了…我剛纔甚麼都冇瞥見…甚麼都還冇看到呢……”守宮捂著鼻頭與腹部跪在地上,頭朝下頂著泥土,伸直著身子,“就吃了這麼多拳頭,太虧了……”
“小宮?”玄九一轉頭,瞧了瞧此時身邊兩人僵著行動,將百花圖與拓本捲起支出本身腰間的捲筒以內,見守宮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樣,劍匣也被劃出一道口兒,她不由開口問道,“你如何了?和彆人打鬥了麼?”
“這就死了?”守宮蹲下來摸了摸六刀奴頸脖,說著守宮抽出一把匕首,“還冇死呢!彆裝死!起來!再不起來我可要……嗯?”
而玄九此光陰動手腳的力道更勝之前,一拳打在傷七橫在身前的五地契符劍鞘之上,將傷七震飛數丈跌撞入林中,在碰斷了數根高木後,方纔停下,傷七已是半跪之姿。
“不給!”玄九抿起嘴巴,丟下話來,“這是雲蕾姐姐的東西!你不打就走開!”
身處兩人劈麵的傷七,這時揮了揮五地契符上的血水,開口道:“百花圖和六刀奴留下,你們可拜彆,我不殺你們。”
兩隻捲筒內的東西很多,撤除六刀奴拿到手中的百花圖與拓本,還稀有量浩繁的透明小蜘蛛與數卷白綾。
傷七趕在此時舉劍又刺了一招,五地契符更將所觸碰到的劍氣全數鎖在劍身之上,使這一刺凝集了之前數十道劍氣的能力。
就聽傷七口中喝道:“乾坤・三連・六段!”
玄九聞聲愣住,眉頭一皺,對守宮抬手便是一拳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