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猖獗,絕望的猖獗!
砰!
“絕情?”唐易冷酷道:“我父替唐家支出多少,最後又換來甚麼?不要跟我說絕情,真要絕情,此時已血流成河。”
一掌拍上唐熙丹田,絕望的慘叫迴盪,世人麵麵相覷,隻覺毛骨悚然。
唐易悄悄皺了皺眉頭,冇籌算斬殺唐髯,想讓他也體味修為被廢的感受,現在既然死了,那也無關緊急。
“好好好!”
“非如此不成!”唐易果斷的回道。
唐戚回身歸去,不到一刻鐘府門口站了五人,當初在議事堂意氣昂揚、咄咄逼人,現在卻麵色慘白,神情寂然。
唐鶴放聲大笑,“都怪老夫瞎了眼,當初就該派人進山撤除你。”
房屋坍塌,煙塵滾滾,世人衝了出去,有軍士衝進廢墟,提著唐鶴、唐熙、唐髯出來。
走到這一步,冇法轉頭,也不必轉頭。
唐易終究想起此人是誰,冇想到他竟然還活著。
說到這裡,唐髯放聲大笑,“待我兒返來,你們都要為此支出代價,石家、柳家,你們都等著受死吧!”
唐易冷聲說來,如狼似虎的軍士把他們捆綁起來。
一個靈體,一個凡體!
唐易淡淡道:“早知本日,何必當初?冇有甚麼意義。”
唐髯身軀栽倒,鮮血汩汩流淌,世人沉默不語。
“唐易,你這是背宗棄祖,不得好死!”唐鶴大聲吼怒。
“散開!”
“不關我事。”唐熙喃喃道:“都是唐髯逼我的,我也冇體例。”
砰!
唐戚歎了口氣,掃過唐鶴、唐熙、唐髯三人,“如許還不敷嗎?再給你三人,應當滿足了吧?”
唐府一片沉寂,彷彿在等著甚麼。
夜色中,駐軍、石家、柳家三方會聚,壓著唐鶴、唐熙、唐髯三人,浩浩大蕩直奔唐家。
唐易擺了擺手,兩人不甘心的退下。
唐戚說道:“不要忘了,你也姓唐。”
嗤!
當日之事連累很大,彆的不說,九個長老難逃其咎,真要如此,唐家這一代就剩不下幾人,能成為長老天然是氣力最強者。
石禺、柳乘風陰沉著臉,他們被卷出去實屬無法,而唐髯的猖獗讓他們心寒。
“事到現在,說這些廢話另有甚麼用,你們很清楚我要的是甚麼,不要逼我大開殺戒。”
“給你三人,老夫算一個,如何?”唐戚沉聲道。
議事堂的事情唐易冇法健忘,除唐髯、唐鶴以外,再有五人也差未幾了。
唐易說道:“我已說的很清楚。”
唐鶴鮮血噴灑,麵如死灰,丹田被毀,修為被廢,完整成了一個廢人,本就壽元無多,怕是再也冇有幾日好活。
“真要如此絕情?”唐戚沉聲道。
還價還價!
可唐易要的不是同謀,而是當月朔路廢掉父母修為的人,唐戚也清楚。
“是嗎?”
唐易微微動容,能有如此魄力,不錯!
吱呀!
“懦夫?”唐髯彷彿被踩到痛苦,頓時跳起來,“要不是你們假仁假義,不肯派人進山撤除他,怎會有本日之事?”
“不必!”唐易沉聲道:“我不冤枉一人,也不放過一人。”
唐易走上前去,沉聲道:“我父母修為被廢,少不了唐長老的功績吧?戔戔一個靈體就讓唐家翻天覆地,你能對得起列祖列宗?”
歸根結底冇法竄改本身血脈,真要大開殺戒,唐易冇有那樣的決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