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我又有了另一個朋友,他就是文哲,自從那次街頭偶遇,他脫手互助以後,我們之間,竟像親兄妹一樣天然友愛。文哲愛笑,人又熱情,另有幾分詼諧,以是,和他在一起,非常輕鬆愉悅。
不過文哲明顯冇重視這些,他此時熱中於講彆人的緋聞,並且還是疇昔了很多年的。
我們把陣地轉移到了寢室。到底是女孩子的閨閣,文哲有幾分拘束,我也更加心不在焉,一道題,常常要反幾次複講好幾遍。
我撇撇嘴,不屑地說:“你真覺得你看明白了?”
“我才懶得管呢,要管,也是你爸媽管。嗯,你爸媽估計冇時候管,隻好你哥哥管了,轉頭我得奉告你哥哥去。”文哲促狹的笑道。
“是啊,但是你彆看你哥哥一副理科生的料,寫起情書來,那真是比理科生還理科生,隱晦得要命,彆說通篇冇呈現阿誰女生的名字,乃至連情啊愛啊都冇呈現,要不是我語文功底好,還真看不明白。”
“開端我們也這麼以為,不過厥後,他常常買一些女孩子喜好的小玩意,還用一本帶鎖的條記本奧秘兮兮的寫啊寫,以是垂垂的我們也信了。”
“你如何曉得,你給我教誨的時候,我冇有好表情?”
“或許壓根就冇有如許一小我,或許他買的那些小禮品都是送給我的,彆忘了,我是他mm,也是女生。”我用心輕描淡寫,內心實在獵奇得要命。
文哲搞不明白哪句話又惹我不歡暢了,他用心做了個鬼臉,見我還是冇笑,便一本端莊的說:“子秋,我感覺,你如許呆在屋子裡是不可的,哪怕每天教誨,成績也不會進步。你心機太重,敏感得可駭,隨便一句話,也能讓你思慮半天。你這模樣,如何能學得出來?所謂學習,必須心無旁騖才行,我看你還是先學著如何收斂心神,然後再來談學習的事吧。”
我冇有想到,和趙銳經此一彆,再見麵時,倒是兩年以後。
“要你管。”我真有點活力了。
“也是耶,”文哲撓撓腦袋,笑了,“可不知為甚麼,我就感覺我比你大很多,哪怕是剛生下來的模樣,也必定比你大很多。”
“你要奉告穆子謙,我再也不會理你了。”
“你見過阿誰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