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紫韻驚奇的張大嘴,想不到陳飛宇這麼放肆,打了馬顯宏不算,還讓馬顯宏跪下報歉,乃至還光亮正大的說讓他去喊人來報仇。
柳紫韻一向閉著眼,一開端還覺得是陳飛宇收回來的慘叫,不由心悸,接著又發明聲音不對勁,謹慎翼翼展開雙眸,看到麵前這一幕後,先是放鬆下來,緊接著,心中震驚。
想到這裡,柳紫韻嘴角含笑,眼眸似水,連方纔要勸說陳飛宇的話也給忘了。
馬顯宏再度慘叫一聲,腦袋鮮血流的更快,看起來觸目驚心。
柳紫韻忍不住驚呼一聲,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如果喬家和秦家的人在這裡,絕對能順利處理眼下的窘境,但是陳飛宇和謝勇國也不曉得發了甚麼瘋,恰好不打電話,一個一言判存亡,一個坐著看好戲,彷彿完整不把馬顯宏那群大佬放在眼裡一樣。
“媽的,就讓你們先對勁一會兒,等我把呂家的人喊來,看你們還如何放肆,到時候,我要折磨死你,當著你的麵,把這個標緻的女人給上了!”
“甚麼?”馬顯宏強忍著腦袋以及手掌的疼痛,顫顫巍巍站了起來。
“媽的,給臉不要臉了,老子現在就先廢了你,再把你前麵那小妞給輪了!”馬顯宏大怒,直接拎起中間的椅子,朝陳飛宇腦袋上砸去。
開打趣,他們和馬顯宏隻不過是買賣上的合作火伴,如果是彆的事情,他們還能支撐馬顯宏,但是讓他們和馬顯宏一樣受皮肉之苦,那打死他們都不肯意。
馬顯宏心中一陣絕望,看向陳飛宇的眼中,更是閃過仇恨之色。
聽到馬顯宏放肆的話語後,陳飛宇神采穩定,鬆開了抓著馬顯宏頭髮的手。
柳紫韻扶額,隻感覺非常頭疼。
下一刻,陳飛宇另一隻手,驀地抓住馬顯宏的頭髮,提著他的腦袋,狠狠地砸在玄色實木餐桌上。
下一刻,陳飛宇抬起腳,驀地向馬顯宏右手掌踩去。
陳飛宇一手抓著椅子,神采更加傲視,冷聲道:“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跟我脫手?”
“都是陳飛宇感染的,氣死人了!”